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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就是爷的女人,私下里攀攀交情还可以,可是当着爷的面,谁也没那个胆。

    “还在这杵着?都去干活!”

    在齐家主子的暴喝声中,厮们尽数告退。

    瞧见可以逗乐的人们都散了去,诗也无趣地转身欲走。

    “站住!”可惜,有人不依。

    诗回了头,垂着下巴,“爷,你有什么要吩咐的?”声音干干瘪瘪,毫无感情。

    齐连堂终于看出来了,原来,她的冷战只对他一个人,才想问问她,到底是他哪里待她不好了,她要这般对他一个当主子的闹别扭,可一眼瞧见她双耳上带着的朱玉耳环,心头的那股火气,什么顾不得问了。

    他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在她扭头要挣扎之际,他扣住了她的后脑,硬生生地把她耳朵上带着的耳环给揪了下来,“以后,除了我送的,其他人给的都不许戴!更不许接受!因为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我的!”

    诗眼瞅着那对朱玉耳环被他捏了个扁,她的眼神也冷了下来,纤手一伸,“还我。”

    看见她的表情变冷,齐连堂更加气愤,“你居然为了一个下人”

    “下人不是人了么?”诗抬起眸子,看着他的眼睛,口气凉薄,“你该知道,你口里所谓的下人,一个月才有多少例银,可是他们用着微薄的收入,给我买了礼物,却被你这般践踏,在你眼里,还有一丝丝的尊重么?”

    “你”她竟然为了一个下人而这样说他,反了,反了!

    “拿来!我已经很讨厌你了,别让我再鄙视你。”

    齐连堂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竟然有了那么严重的词,难道,这就是她们“唐门”的人的本性?可是,清儿却不会这样,清儿她

    不,她根本就不是清儿!

    齐连堂重重地呼吸着,最终,还是妥协地将耳环放在了她的手里,尽量缓和自己的语气,“你你为什么讨厌我?两天前,我们喝酒那夜之前”

    “请不要再提那夜的事!”诗低头,将已经有些变形的耳环,再次戴上,“我说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她转身欲走,却被他伸手抓住了手臂。

    齐连堂强迫地让她面对自己,“你果然是因为那夜是不是?果然是因为那夜才才讨厌我,是不是?好吧,我承认,那天我喝多了酒,自己也无法控制就,如果你要明媒正娶c大红花轿,我都给!”

    诗觉得头大,他们之间根本就无法沟通。“你心里有我么?”

    “”齐连堂抓住她的手臂,抿着唇,说不出话。

    诗冷笑,无不自嘲,“没有,对不对?因为那天你抱着我,嘴里却叫着别人!——我接受不了,也不屑踏进你的婚姻里,这样,我会自己让自己再无翻身之地。”

    被说穿了心事,齐连堂明白了。

    用她自己的话说,“唐门”的女人,喜欢心里只有自己的男人,所以,她讨厌他。

    诗挣开了他的一只手,“把你正妻的位置,留给你自己真正动心的女人吧,别这么盲目地承诺你给不了的东西。”

    她试图再去挣开他的另一只手,可是,他却越握越紧,握得她生疼。

    “齐连堂,你”

    男人抬起眸子,眼里一片深不见底,看得诗心中一骇,“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我是想着别人,可是,你也别忘了,这里不是你们‘唐门’,而你,也还是我的我的通房丫鬟,就有义务为我暖床!”说着,怒气腾腾地死盯着她。

    他不想这么说的。

    真的不想。

    话出口后,他自己也觉得太过伤人,可是,谁叫她不识好歹地连他要明媒正娶都拒绝呢?她还说,不屑踏入他的婚姻

    她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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