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平常的丫鬟;可当彼此之间发生了某些特别的事后,目光就会开始有意无意地都绕着她转。
齐连堂就是这样。
两个人在保持了连续两天的沉默之后,诗仍是拒绝当他的妾,宁愿就做一个通房丫鬟,或者说,就是一个普通的丫鬟。
齐连堂受不了这种冷战的尴尬,开始给她找茬,就像以前一样。
“诗,给爷倒杯茶。”
那女人二话没说,也不顶嘴,不多一会儿,茶便端了上来。
齐连堂的样子有些呆,可是他不死心,撩开茶杯盖看了看,这一次,没有茶叶末,想来,她用的是他向来喝的上等新茶。
眼光闪躲地想着刁难,齐连堂盖上杯盖,“谁说爷要喝新茶来着,爷现在想喝你平时喝的那种。”
身后没了声音,当他以为她终于被激怒,正做好准备做口舌之争的时候,她竟然默默地端着茶离开,不多时,又奉上了一杯,带茶叶末的。
齐连堂准备了一肚子的尖酸话,都无用武之地,他心里烦躁极了,看着面前女人垂着眼眸的谦恭模样,他恨不能就过去扯了她的脸,让她露出以前的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来。
“诗,你”
“爷还有别的吩咐?”
齐连堂握了握拳,而后忽得将那杯热茶给挥在地上,“出去!”
女人没有任何意见地走了。
齐连堂心里那个怒啊,他一脚踢翻了身边的椅子,至于他到底气什么,气没人和他吵嘴了么?
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想:或许是因为那一夜,让她从少女变成了少妇,所以,才会有这种改变。大概,每个女人在经过初夜前后,都会发生变化吧。
有了这个猜测,他才心里平衡了,可是,很快地,诗便将他的这个定论打破。
因为,她面对其他人时,尤其是男人时,依旧笑颜如花,甚至是会不伤大雅地调笑几句。
本来无事在府里闲逛,可巧,齐连堂在经过后花园的时候,就听见假山后格外热闹,他走过去,就听见假山后传来这样的对白。
“诗姐,自从你离开洗衣房,去给爷当了通房丫鬟,我们这边寂寞了好多。”
“是啊,诗姑娘,虽然以前你很沉默,不说话,但是我们都很喜欢和你来往,因为你心眼好,为人实在,而且而且长得好看。”
“呵呵呵”这如银铃般的得意笑声,不是诗那女人是谁,“七哥,你说话可真中听。——你也是,几天不见,这脸色越发红润白净啦!啧啧。”
“是是吗。”那叫七的厮被她说得红了脸,搔搔头,“诗姑娘,虽然你落水后,性情好像变得变得爽朗了很多,不过,这样更讨人喜欢。——对了,这对朱玉耳环,以前就想送给你的,后来你落了水,一直也没机会,现在,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看上眼。”
“瞧你说的,这东西很漂亮啊!”
诗笑着接过,同时把自己耳朵上现在戴着的那副袖珍珍珠耳环摘下,随手一丢,准不准地丢在了齐连堂的脚下,齐连堂握紧了拳,恨不能从假山上抠下一块石头,砸死那个没良心的女人!
那副珍珠耳环,是齐连堂在得知了诗是“唐门”的人后,送给她的,这才戴了不过几日,竟然为了一个下人的东西,就丢掉了他送的!
“好看么?”诗问着,显然是将刚送之物戴在了耳洞上。
几个厮连连附和,“好看,好看!诗,我这里还有之前想送你的发钗,你”
“都没事做了么?在这讨好女人!”
突如其来的冷喝,让那个送发钗的厮,又将发钗给收了回去。
众人一看,来人竟是齐连堂,各自低着头,也不敢久留,怎么说,诗现在也是爷的通房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