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下巴处就有流下的酒液,此时她已经有八分醉意了,可就算醉了,也还是节省的好孩子。迷迷糊糊地如是想着,她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齐连堂喝了好几大口,而诗也就了半茶杯,端起来,美美地放在唇边,饮尽。
“过年,真不好!”齐连堂瞪着外面的灯火通明。
诗也外头看向窗外,“过年最好。”有压岁钱。
齐连堂的目光,从窗外移到她的脸上,而后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女人,你就跟我对着干呢,是不?”
被他一揪,诗越发晕了,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无力气,只能转移方向,两只诗捏住了他的双颊,“你才跟我对着干呢!”
“卧年有什么袄?”齐连堂脸颊被捏,口齿不清地说着。
诗被逗得哈哈大笑,“当然好,过年可以喝酒,可以借酒装疯捏主子的脸,哈哈哈”
“别笑!不袄,一点都不袄!”他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恩爱甜蜜,他吃醋,他妒忌,他不爽!“死女人,你松开你的手!”
“那你也松开我的衣服!”诗跟他较劲起来,两只手死命揉捏他的脸,捏到最后,还啧啧嘴,“别说,你的脸还真细腻啊。”
“松开!”已有九分醉意的齐连堂开始挣扎,同时大手也拉扯她的领口衣襟。
“就不松!”诗更是头晕的厉害,可头晕也不能打消她的士气,她双手乱舞章法地掐啊c扯啊,甚至揪起对面男人的头发,人更是手舞足蹈地扭动c挣扎起来。
“砰”由于诗的一个用力,齐连堂的头被撞上了床边木板。
这一声巨响,让二人都停了下来,也才发现,此时的姿势是多么暧昧。
诗正跨坐在齐连堂的身上,一手捏着他的耳朵,一手揪着他的头发。
而齐连堂倒老老实实的,手一直是扯着诗的衣领,可因为之前挣扎c纠缠,诗的衣服早已松散,所以,虽然是扯着衣领,可此时,衣领已被扯到肩头,露出了女人胸前的一大片雪肌。
诗呆了,完全不敢动弹。
齐连堂则盯着她的颈项以下,眼眸越来越深,忽而松开她的衣领,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就这样吻上了她的唇。
“嗯”
大概是醉了,真的醉了!
诗没有抗拒,反而是将捏着他耳朵的手,转而抚向他的脸,揪住他头发的手,则环住了他的脖子。
吻越发火热,二人都没了理智,都屈从于身体的需要,凭着本能地互相扯掉了对方的衣服。
怎样滚向床上的,谁都不记得,只知道,男人冲破那层障碍的时候,正好是新的一年刚刚开始,窗外烟花灿烂。
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肩头,窗外烟炮的鸣响,盖住了诗因痛惊呼的声音。
齐连堂紧闭双眼,肩头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感官,一股冲动上脑,理智完全被欲念掌控,起起伏伏,再无任何怜惜,只是当极致时,他凑近身下女人的耳边轻吻,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清儿清儿”
第二日,当诗从酸痛中醒来的时候,身边已没有了别人。
一丝不挂的身体,这一切都昭示着一个事实。
她木木呆呆地瞪着床顶,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却只记得自己和齐连堂扭打在一起,之后,便毫无印象。
她用力地咬了下唇,闭着眼睛,又一次努力回想,脑中响起某个极为深情的声音,“清儿清儿”
诗敲了敲自己的头,懊恼不已,居然这么糊涂地就被人给吃了,而那个人心里还有别人,甚至在床上的时候,也在把她当成替身!
好吧,就当做昨夜大家都糊涂了,都醉了,她不清醒,他也同样不清醒,自己被吃掉,和她自己粗心大意地纵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