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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继续,“真是太有爱了”

    “”

    人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不为罪。所以,清漪也不会怎么计较诗的口不遮拦,说真的,哪怕是她,因为长久地不和齐连琛同房,她也会偶尔胡思乱想:齐连琛一个忍不住,会不会找常喜解决了?

    原来,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有那么点腐,只不过有的人将其压制,有的人,则任其发扬光大。

    诗就是后者。

    本来,将诗独留在此,清漪就只是单纯想问问她和齐连堂的感情如何,毕竟,自己多少算是辜负了四弟的那份情意,所以,希望他能找到一个更好的,适合他的。

    如今和诗这么一番攀谈,清漪放下了心里最后的大石:这诗和齐连堂,绝对般配地很啊,就算他们彼此擦不出爱情的火花,那四弟的日子也不会太过无聊的了。

    这是一年里,最为丰盛的一顿。——年夜饭。

    在齐连琛看来,虽然人丁稀少了很多,却是他吃得最踏实的一次。

    身边坐着自己最爱的娘子,还有最爱自己的娘亲,以及自己最疼的弟弟,他想,以往最向往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可是,在齐连堂来说,这一顿却是一种煎熬。在他的眼前,自家三哥不停的给其妻子布菜,偶尔还会在无意中露出一两句体贴而柔情的话语。

    虽然,以前爹还在的时候,晚膳时齐连琛偶尔也会拿清漪调笑两声,可那时的玩笑太过张扬,很有说给别人听的嫌疑,可是现在不同,他们之间的模样和眉眼间的传神,全部都是自然而成,毫不做作。

    一顿饭,在食不知味的情况下结束。接下来,便是各自回房守岁。

    齐连琛扶着娇妻和娘亲走了,齐连堂目送着他们三人离去,忽而从用膳房的桌子上,把今夜根本没有开封的两坛酒,尽数拿回了房,也不用酒杯或是酒碗,直接扯着坛子就喝了起来。

    诗做完了手里所有的杂活,回到房里,就看见齐连堂正坐在她床前的地板上,狂饮着。

    她看了看门口,不由疑惑地走了进去,“爷,这好像是奴婢的房间。”

    虽然诗是丫鬟,可作为齐连堂的通房丫鬟,她就住在齐连堂卧室的外间,按照这里的说法是,便于随时伺候。

    齐连堂摸了摸嘴边的酒渍,“怎么,整个齐府都是爷的,爷在你这里坐坐也不行?”

    “呃行,可是,你也坐在椅子上啊,地上不冷么?”虽然屋子里烧了暖炉,很暖和,可最重要的是,你坐脏了新衣服,还要拿去给下人们洗,当然,这地上也是被千人扫万人拖过的,可总会被脚下踩过,留下灰尘,这些当主子的,都不知道洗衣服的辛苦,瞧她多好,虽然自己不用洗衣服,可是却知道讲究卫生,哪像他,拿衣袖当擦嘴布!

    一想到此,诗不由又向他瞧了一眼,这一瞧不要紧,男人此时的美态震得她七荤八素。

    因为觉得有些微热,齐连堂此时已把衣领扯开,露出光洁的锁骨,那酒渍顺着唇边流下,落入颈中,造成一种很魅惑的景象。

    诗吞吞口水,“如果你把头发散开,绝对可以媲美东方不败!”

    齐连堂不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想也知道不是好话,他睨了她一眼,而后放下酒坛,“过来,陪爷喝酒!”

    诗摇摇头,“我不会喝。”这句话,正解应该是,她的酒量浅。

    齐连堂轻哼了声,“那你坐过来,陪爷说说话!”

    诗继续摇头,“不,地上冷。”而且脏,她可是爱干净的好孩子。

    两次命令无效,齐连堂怒了,“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信不信,我让你大过年地去倒夜香?”

    “哎呦呦,我过来,我过来。”这人,能别动不动就用那件事威胁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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