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会纳妾收偏房,金窝藏娇什么的,当然!我也不会!”
说完,常喜也很酷很拽地离开了。
胡员外也顾不得清点银票,跌坐在凳子上,擦起冷汗来:怕老婆啊,这个齐连琛,果然是怕老婆啊!
生意做成,齐连琛并不因此就觉得心情舒畅了,相反,以往要往家赶的时候,都是脚底生风,巴不得一步到家,可今儿个,早上的那种不对劲又出现了,而且越发严重。
“常喜啊,你说,爷莫不是病了么?”
常喜动了动嘴,声嘀咕了句,“你那是憋得。”
声音虽,却被齐连琛听得分明,“憋得?”
“咳咳,”常喜面色一红,可现下只有他们两个,他壮了壮胆,也就直说了,“想想吧,公子你正当年轻气盛之时,而且,也是知道云雨之事的乐趣所在,可是,明明知道,却要禁欲长达四个月有余,不是憋的,还能是怎样?”
齐连琛眨眨眼,一脸顿悟,“常喜啊,言之有理!”
常喜嘴角一抽,“有理又如何?你又不会做那金屋藏娇之事。”
其实,在常喜看来,他的观点也还是停留在大众男人的那个层面上,对于有钱有权的人一夫多妻的观念,他觉得很正常,而且,他也认为,如果一个有地位有权势有钱才的男人,能够始终如一地维系着原配正室的位置,便已是这个男人对女人最好的待遇。
当然,他不是爷,没有那种挑选女人,或是一夫多妻的权利,但是,这不代表,他也认为齐连琛也没有这等权利。
所以,对于齐连琛和清漪之间的种种,他觉得,爷对夫人那已经是绝无仅有的好了。
可是,他所觉得举世无双的好,对于清漪来说,或许感动,却不足以到那种感激涕零的地步。
也就因为如此,柳儿才提到别人有意让齐连琛金窝藏娇,清漪便坐不住了。
她几乎一个下午的心思都没有放在图纸上,等着笔墨纸观发了半天呆,到最后,下笔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写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狐坟,何处话凄凉”柳儿念着,而后看了看清漪微红的眼圈,“姐,你哭了”
清漪揉了揉眼,长叹一声,觉得自己快被这个时代渲染的,不像自己了。
她竟然会因为自己的相公可能要金屋藏娇,就伤心,就流泪,甚至像林妹妹那样,写哀诗?!
秉去了心里的伤感,她看向柳儿,“那个搓衣板,准备好了?”
“好了。”
“我让你去隔壁大宅那里再借一个,借了?”
“也借了!”
“好!”清漪终于找回点现代女人的自信了,“把那两个搓衣板,摆在房门口!”
“哦。”柳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摆门口干嘛呀。
那柳儿才提着两个搓衣板到了门口,齐连琛和常喜便进院里来了。柳儿在门口惊呼,“姐,爷回来了!”
齐连琛和常喜对望一眼,各自心想:柳儿这丫头大惊怪什么?
再一看门口,清漪也出来了,纤手一挥,“你俩”本欲义正词严地教训一番,可一看手里,竟然拿的是毛病,实在是没有教鞭的那种威严气势。
轻咳了两声,毛笔被丢在了一边,清漪指着摆在门口的两个搓衣板道,“今儿个,我们要好好地聊聊家法,聊聊人生。——相公,跪吧。”
跪?
齐连琛看着那一道一道的搓板,顿悟啊。
他就说么,心里一直战战兢兢的觉得不对劲,果然果然不对劲!
“清儿啊”
“跪!”
其实,这点事难不倒他,齐连琛在学武的时候,吃过比这更苦的事。为了博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