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婆!
瞧他一不操二不赌的,谈完生意就回家,平时出来喝个茶,也要别人请,想必是连零用的私房钱都被家里夫人给扣下了,不是怕老婆是什么?
当然,也有人说,齐连琛娶了个都城有名的漂亮老婆,人贤惠,风情万种,举世无双,如果不好好在家里看着,指不定哪天就跑了。
所以,这些谈商之人,便投其所好地从西城等地带来一些当地的奇珍异宝,送给齐连黎探,留给其讨家里夫人欢心之用,东西倒未必是多么值钱,主要是在于都城处难得一见,有时候,那东西齐连琛相上了,还真是愿意高价谈成那笔生意。
俗语说,有钱难买夫人高兴嘛。
也就是有了这些个先例,所以胡员外一说放松一下,那齐连琛就捉摸起来,或许这老匹夫也有奇珍献上。
齐连琛微眯眼睛,等着胡员外献宝,等了半天,不见胡员外从怀中拿出任何事物,却见门外来了一老一少两个唱曲的,也不管他是否默许,就嗯嗯啊啊地唱了起来。
曲唱了不到一半,齐连琛便不耐起来,“嗳,胡员爷”
他一开口,胡员外便笑得跟朵花似的对那唱曲的姑娘挥挥手,“雯儿,来来来,这位是都城齐家的三爷。”
唱曲姑娘雯儿走了过来,规规矩矩地福了福,“三爷。”
齐连琛扫了眼那身若扶柳的丫头,顿时明白,胡员外的用意在何了,那雯儿长得,竟有七八分跟清儿相似。
真真是投他所好啊。
常喜在一旁瞅着,捏了把汗,这种事情已不是第一次,有的人献上的绝色美女,也有的献上的是和自家夫人模样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而尤其数今天这个,最为相似。
齐连琛看着胡员外讨好的笑容,冷声道,“你这是何意?”
胡员外嘿嘿地陪笑着,“三爷莫要担心家里的夫人知情,这茶搂我也算是半个东家,想要借住这里的一间两间客房,那我是分文不收的,至于雯儿,如果三爷觉得能瞧上两眼,鄙人这就把她安置在本楼厢房内,大家都是男人,这金屋藏娇之事,谁没做过一两件啊。呵呵呵”
常喜白了那老头一眼,不知死活的,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齐连琛也意思意思地跟着笑了两声,突然,“啪!”地一声脆响。
众人瞧去,原来是他手中的酒杯,竟然被他给捏了个粉碎!
“胡员外,这笔生意,就此作罢,你如此羞辱与我,以后都不用再和齐家做金刚石的生意了!”
“羞羞辱?”胡员外完全不明白,这话从何说起?虽然他如何惹恼齐连琛的,他不清楚,可是有一点,他是明白了,“哎呦,三爷,这以后都不再和鄙人谈生意,那鄙人这金刚石,三爷c三爷!这样吧,鄙人愿意压价,四千五?”
齐连黎探已站起要走。
“四千三?”
大步迈开,齐连黎探头也不回。
“四千——”
齐连琛终于停住脚步,对着身后的常喜挥了下手,自己先行离开,让常喜去完成收尾事情。
胡员外连连擦汗,想着这齐连琛果然奸商啊,借着自家是垄断金刚石制造的,就这样不断地压低都城的金刚石的价格,这一批金刚石,在半年前,还是可以卖到八千两银子的,现在,被整整压低了一半!
不过,再怎么低,对于他这种从西城和都城两地进行倒卖的人来说,还是有的赚点的,总比他断了这条财路的好!
银货两讫,常喜看了看娇羞站在一旁的雯儿,又瞪了瞪那老头,让他死个明白地说了句,“就她?也想跟我们家夫人比?告诉你吧,这是对我家夫人最大的羞辱,羞辱来我家夫人,比羞辱我们家爷更可恨!一一还有,虽然同是男人,可是我们家爷心里只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