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去。”和记忆无关,但指不定和别的有关。
齐连琛想不到这个女人倔起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也冷了脸,“你去不去?”
清漪一挑眉,他还好意思凶?回瞪他一眼,“就不去,你奈我何?”
齐连琛一勾唇角,冷不防地将她扛起,拦腰扛在肩头。
“啊!”清漪惊呼着看见自己的上半身倒挂在他的肩头,双手敲打着他的后背,“齐连琛,你这个疯子!”
男人轻松地往前走,语气戏谑,“你非要逼着为夫使出非常手段,为夫也是没法子,谁叫你不乖。”说着,竟然对着她的屁股轻轻打了一巴掌。
这动作实在是
清漪老脸羞得通红,就听那扛着她的男人一派轻松地说道,“这一次,绝对和记忆无关,为夫也不是要逼着你想起什么,恰好相反,如果你能,罢了,不说这些,还记得符真大师么,这一次在月老庙开坛镜占的占卜大师,正是符真大师的座下第一大弟子,所以,为夫不想你错过这个机会,为夫可是提前了一个月才预约到了镜占的名额,不信,你瞧?”
说着,他的大手从怀中摸出一个令牌似地东西,递给清漪,大概就是这位大师的镜占需要凭牌而入。
清漪心底已经对他的恶劣烙了印,难免又猜测他让她去镜占,莫不是怀着别的目的。更何况,“既然是这原因,你好好说便是,干嘛这么扛着我,你的肩头太硬,络得我肚子疼!”
一路走来,周围已经有很多人盯着他们嬉笑c指点。
对于齐连琛来说,如果是别的日子,他这么扛着她,也就扛了,可是,今天不同。
敛下心中的那股抑郁,他将清漪放了下来,后者匆匆地理着衣裙,而他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次愿意乖乖跟为夫去了?”
清漪抿抿唇,点了头。
不跟着也没法子,她一个人人生路不熟的,想回家都不知道去哪里叫马车,更何况,这副身体怎么说也是个美人,如果路,遇到个采花贼什么的
不行,天天玩设计,只想着怎么样赚钱,却没有想到要给自己设计一个贴身的武器和暗器,整出一个自卫武器来,就算在府里遇到强暴男,也可以对付对付。
齐连琛弯唇笑了笑,很优雅地伸臂做了个请的动作,“娘子,刚刚得罪,请吧。”
若说这七夕夜,祈府里的各房,并不是只有清漪一个人和齐连琛在外头自在,祈府里的女子们,也都找着自己的乐子,不论主仆,甚至是已经带发在府里佛堂出家的四姐!
“嗯,一悔想不到你这般强悍嗯啊比之前那阿梁,要好上好上百倍!啊啊你当了和尚太可惜可惜了”
本是佛堂清净地,可是因为除了白日里有两个丫鬟来打扫,到了晚上,便只有四姐一个人清修。
很明显,这四姐的清修比一般人的要丰富多彩,而此时和她相拥一上一下的光头男子,则是一直住在祈府别院里,自从上次端午祭天后,就一直留在祈府以候留用的和尚们之一,名叫一悔。
也不知道他在悔什么,瞧着这模样有几分俊俏的年轻和尚挥汗如雨地动作着,大概,他悔的是出家太早,不知之事美妙,故而只能偷偷摸摸地和一个破了处c毁了容的出家姐行此之事。
那一悔已听不清四姐嘴里呻吟的是什么,只知道全身的细胞都因为快感而震撼着,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啊啊——”
“呼呼——”
相继而出的男女粗喘之后,两人虚软地躺与床上。
四姐吃吃的笑,手很快又不安分地开始撩拨那一悔和尚,很快,闷哼声再起,一悔和尚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七夕夜,倒也是货真价实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