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道：“难怪要拿着这个匕首，不然名不正言不顺啊！哈哈哈”

    巴鲁脸色阴晴不定地盯着绍穆尔，凌风则拔出长剑，抵在了绍穆尔的咽喉上。

    绍穆尔止住了笑声，完全一副瞧不起的神态似笑非笑地看着凌风。

    “当年雁栖山的事情可是你们所为？”凌风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牙问道。

    “没错！正是我带人去的！”绍穆尔瞪着双眼：“只可恨让你这个野种给跑了，我也因此被单于砍下了一条胳膊，从此便只能在部落里当个废人！”

    “你的目标是我，为什么要杀我父母和那些无辜的村民？！”凌风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怒火，厉声质问道。

    “父母？你果然是个可怜的野种，连自己的亲身父母都不知道是谁！哈哈哈”绍穆尔又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

    “够了！”巴鲁厉声喝道：“绍穆尔！休得再一派胡言！你就不怕遭到报应么？”

    “报应？”绍穆尔丝毫不惧架在颈部的长剑：“十四年前，我杀了祁支全族，六年前，我又追到雁栖山大开杀戒，除了这个野种，其他人都被我杀光了，什么王族，什么草原的主人，在我面前都像蝼蚁一样卑微，还有什么报应是我惧怕的？”

    “十四年前也是你杀的祁支单于？”凌风咬牙切齿问道。

    “怎么？是我杀的又怎样？”绍穆尔奇道：“野种就是野种，随便找个人就能认他做爹，你就是认一百个爹，我也照样给你杀个精光！”

    “你给我住口！”凌风喝道。

    “哈哈哈！”绍穆尔再次狂笑不已：“心虚了吧？我告诉你，雁栖山那次虽然没抓到你，不过我也没有白跑一趟！十四年前没能搞到祁支的妃子，六年前雁栖山那几个女人却让我回味无穷，说起来，可能你也应该叫我一声爹呢！哈哈哈”

    凌风双眼厉芒一闪，长剑从绍穆尔的颈部划过。绍穆尔的声音戛然而止，血浆溅了凌风一脸。

    “全都杀了。”凌风在绍穆尔身上擦了擦剑身的血迹，将长剑插回剑鞘，面无表情地对巴鲁说道：“杀光，烧光，一个不留。”

    巴鲁轻舒了一口气，对手下作了个手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凌风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往外走去，身后传来惨叫不绝的叫喊声和咒骂声，他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咬紧着牙关，眼眸里尽是六年前雁栖山里燃烧的火焰。

    “什么？”阿斯玛部落里，青鸾难以置信地问道：“凌风竟然会下令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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