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轻叹一声,率先开口:“其实你已经知道我是伏音了,对吧?”
容玦抬眸,讶然。
“在酒馆时你就有所怀疑,现下已经证实了对吗?因为血咒?”她接着说,“我在河畔遇到一个江湖术士,他赠我一幅画,并向我示警,告知我你可能的意图。我本想依他所言回酒馆寻你,但途中遭人埋伏,误入船舶,又怕你真落入他们的圈套,索性用了上古秘术,催动血咒自爆身份,进而把你引来。”
据他了解,压根不存在什么能催动血咒的上古秘术,她应是在途中被歹人所伤,怕他担心才编出这等谎话。
容玦看破不说破,却听她道:
“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吗?要不也不会在看到那人假扮的我时那么失态,也不会在血咒生效时四处寻我,在看到我时转瞬就越到我面前。子夜,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我知道你喜欢我,那你能否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我想听你解释。”
“伏音,对不起。”他说。
她却笑:“你看,你总是这么说,对不起我这儿,又对不起我那儿,我至今都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对不住我,侯爷说来说去,好像就喜欢说这一个词,可我想听你解释,不是想听你说什么无关痛痒的‘对不起’。”
“裴渊是我的生父。”容玦如是道。
河灯接踵抵住船舶,磕磕绊绊,好似撞在他心间。
“围猎那日,我看到付伯写给我的信,上面记有我的身世……”容玦说这些时,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想过伏音得知真相后的万千做法,想着就算此时,她朝着自己心口插上一刀,他也任由她去,不会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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