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回来了,可是他硬着头皮还是来了。
“郑玉和,你个畜生,做得事真是羞先人哩,你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还玩年轻漂亮的女人,你都给那些年轻娃娃能当住大了,不知道害臊,你说到底对新蓉都干了些啥?”
郑玉和媳妇从厨房里听到范天云气急败坏地骂她男人,她满脸皱纹,颤抖着一双筷子都拿不稳。她才听出来范天云来家里兴师问罪的主要原因,是她男人欺负了新蓉。按辈分来讲新蓉要把郑玉和叫爷哩。他咋能干出这种缺德事了?娃娃都那么大了,真不知害臊,简直丢死人了。她对郑玉和在村里的风流韵事早有耳闻,可是没想到现在还耍起孙子来了。有些事她说不出口,可是她心里啥都明白,只是为了孩子们她忍气吞声惯了,年轻时她面对郑玉和与许文法的事,她哭过闹过,自杀上吊过,可是有什么用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没有少惹人,虽然她对他恨之入骨,当别人来家里杀他剮他时,她还是会向着他说话。
“天云呀,有话慢慢说。你叔好歹也是个村里有头有脸的人,没有根据的话千万不能乱说啊!”她忙不迭地给范天云倒水沏茶。范天云不理她,他抡起拳头打得郑玉和鼻子流血。不一会儿,地上就流了一大摊血。
郑玉和老婆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害怕闹出人命,就求范天云放过她丈夫,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武。范天云还是不肯罢手,他威胁郑玉和说:“如果再对他老婆有非分之想,他一定会阉了他,让他去做太监。”他撂下狠话后,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郑玉和给新源打电话,说你姐夫回来了,来我家撒完泼就回去了。
新源从乡政府直接骑车去医院,他拦住范天云不让他走,他问姐姐到底愿不愿意和他在过日子。他看着姐姐依依不舍的表情,就下定决心对范天云说,这次你既然回来了,就别想再出去。没等一会时间,新晨和父亲都来了,他们五花大绑,没收了他的手机和钱包,把范天云抓到家里,关押起来。
新蓉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她送去的吃的,他不吃,送去喝的,他依然不接受,就这样一直饿了两天。
婆婆出院后直接回家了,她有很多话想对儿子说,其实不让他走,也是老母亲的意思。
新蓉留下来照顾孩子,周末时她带着两个孩子回家看望丈夫。
范天云真后悔回来,面对母亲和老婆的软禁,他火冒三丈。可是又不敢发泄。
为了逃出去,他恩威并施,可是丝毫不起作用。
玉米成熟了,婆婆和新蓉两个去地里掰玉米,只有九岁的儿子在院子里玩。
他哄孩子说,爸爸想打电话,让他把电话拿来。
孩子把电话拿来后,他又说想上厕所,让孩子把门上的锁子打开。孩子听话地照办。范天云出来后,他高兴地亲吻儿子,并给他零花钱,让他去买糖果。
他乘机逃跑了。
新蓉和母亲回来后,才发现范天云跑了,她们两个到处去找,结果他已经坐车离开了柳树镇。
新蓉坐在院子里伤心痛苦起来。新源接到电话赶来后,安慰姐姐把那个畜生忘了,他已经不要老婆孩子了,甚至连老娘都不要了。
范天云回到成都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秀珍抱住了他,生怕他回不来了。
范天云把家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秀珍,秀珍无奈地说,看来我们终究要像做贼一样去生活。
刘老板从一开始就对秀珍动手动脚,她给他递茶时,他色眯眯地乘机去摸秀珍的手。
她端来晚饭时,刘老板就摸她屁股。来到刘家已经两年多了,李月华待她很好,就是因为她的美容院太忙了,顾不上家里。
而刘老板回到家后,洗完澡就去工作。很晚才睡觉休息,他每天晚上都要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