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看看?”
楼心痕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软绵绵的倒在她怀里,她又随手撒出了大把金叶子。
有钱,太有钱了,挥金如土啊。
众多女子捡了金叶子心满意足的离开,唯独软在她怀里的那个女子不曾离开。
她拽下女子脖颈间那棵珍珠,与那女子嬉笑玩闹,又是一把金叶子丢出去。
“北落,你把她带回来吧,别让她学歪了,我们可就这一个妹妹啊。”
楼心痕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直哆嗦。
“先别急着认妹妹,说不定是弟弟?你胸怀坦荡,又光风霁月,弟弟妹妹不都一样护?”北落趴在房顶上往下看,笑嘻嘻的说道。
“不能是弟弟啊北落,她那等模样若是弟弟,我们活不活?”楼心痕心里很不舒服。
“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怎么不能活?”北落回答。
“北落,我打不过她,我算计不过她,我长得不如她,现如今看来我还没她有钱,我……”
楼心痕抓心挠肝,他可见不得一个男人比他强百倍,太有挫败感了好不好?
“你放心,无论比什么,你一辈子都不如她。”北落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你不去带她出来,我去,不就是打喷嚏,我拼了。”楼心痕说着就想往下跳。
“阿痕,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你看,小鲤走了。”
夜深人静,大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了。
少女捏了捏女子的脸蛋,终于从青楼里走出来,楼心痕和北落从房顶上跳下来,两步并成一步的跑过去。
“小鲤,小鲤,那些女人……”楼心痕迫不及待的跟上少女。
“那些女人好烦,贪财好色,手段低劣,心眼又多,叽叽喳喳,像……”
少女走出青楼,凌厉的眉眼间压不住的怒气。
“像鸭子对不对,一个女人就是五百只鸭子。”楼心痕开心起来,看起来她对那些庸脂俗粉根本不屑一顾。
“对,一个女人五百只鸭子,讨厌的很。”少女眉目如雪,冷得吓人。
“你是不是想要跟小鲤做兄弟?她讨厌女人,怎么做女人?”北落戳了戳楼心痕,小声说道。
“又胡说八道什么呢?”少女斜睨了一眼北落,北落无语望天。
“小鲤,你喜欢当男孩子还是当女孩子?”楼心痕忸忸怩怩的问。
“有的选吗?我自出生就要像男人一样活着,甚至比他们更累,更苦,更加努力,疯狂,可是我还是做不到最好……小孩子不懂的,不要乱问。”
少女清亮的眼眸有一抹悲伤仿佛幻觉般一闪而逝,又恢复了冷漠无情的面具。
“做不到,做不好都无所谓,人生在世快乐最重要,小鲤以后不要那么累。”北落目光沉沉,轻声安慰道。
“我可以不累,我可以甩手什么都不干,可是我对得起谁?我不能对不起人的。”少女越走越快,几个倏忽就把他们两个甩来。
“小鲤,以后脏活累活交给我,我替你分担。”楼心痕紧赶慢赶的在后面跟着,信誓旦旦的说道。
“少年,你太年轻了,以后能不能不要总是替人担这担那,有些事情,你真担不起。”少女脚步停下来,目光幽冷的站在朱门酒肉臭的朱门门前。
“小鲤,你看不起人?”
“嗯。”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让人心底发凉。
“小鲤,你来这里做什么?”北落问。
“翟府?我知道,这是前任大司马告老还乡的府邸。”楼心痕站在朱门大户前,开始滔滔不绝。
这前任大司马不仅是一代战神,更是个有名的清官,告老还乡的时候除了一柄陪伴他一生的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