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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已昏睡两日,现下重伤方醒,还是不要自顾调整内息了,多休息吧。”他提醒道。

    “无妨。”

    尚云承见她不停劝告,便也不再管了,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

    一盏茶之后,她睁开眼睛,只觉得睡意全无。

    “我听闻,你手下叫你小侯爷”索性她强撑着坐了起来,许是牵动了伤口,不禁咳嗽。

    他点了点头,将她小心翼翼扶起,又拿了条软枕让她靠着更舒服些,“是,我是誉章侯之子,尚云承。”

    “想不到会在这遇上你”女子勾了勾唇角,是在微笑。

    “你我之间,可曾见过?”尚云承见她这般答话,倒有些不解。他常年不在誉章城,四处游走,见过他认识他的人却也多,只是他不记得认识她。

    “不曾见过。但我听过你。”女子轻声道,“誉章侯世子年纪轻轻便入得了战场,杀敌无数,甚得陛下青睐,那是你才十三岁。战事平息后便四处游历,行侠仗义,救过不少人。”

    闻言尚云承无奈一笑,“这些都是他们乱传的,出入战场行侠仗义,我也受过一身重伤。”

    语罢,他和她都静默不言了。她看向窗外,水波潋滟,泛着夕阳橙黄色的光芒,倒有些刺眼。

    他去外头端了碗汤药递给了她。

    她看着那碗浓稠的黑色药汁,苦笑不已。她想向他说些什么,却张了张口,又算了。随后硬是灌下那碗药汁,喝干后,她极力泯着唇角,以至于不将那碗药悉数吐出。

    “姑娘可是要蜜饯么?”尚云承问道。

    女子诧异地看向他。没成想他竟是懂她。

    她以前在府上日日喝汤药时蜜饯总是不离手,所以再苦的药也不觉着苦。

    “嗯。”

    “抱歉。”

    “无妨。”

    “姑娘是要去哪?”尚云承问道。

    “誉章。”

    “这船估摸着还有两日便可到了。”尚云承轻声说道,听着语气,却有一丝歉意,“正好你与我一同回去吧。怎么说姑娘受伤也是为了我,你随我去侯府,养好伤再走吧。”

    女子不置可否。

    尚云承自知有些勉强,可毕竟人家是为他所伤,怎么也得看着她把伤养好才放心。

    他从来不喜亏欠。

    “姑娘可否告知我名讳,或者家住何处,待姑娘养好伤后,我亲自把你送回。”

    女子缓缓抬头,看着他犹豫了几番,最终还是说了,“嬴姓,单名蓁。”

    “嬴蓁?”尚云承将这个名字在心中反复念了几遍,似觉得这名字异常耳熟。

    想了几遍,脸上流露出震惊。

    随即,他整了整衣服,向嬴蓁单膝而跪,“臣拜见亲王殿下。”

    他虽是跪拜,但只是低下头,以示臣对主的尊重,但腰杆挺直,这不是不敬,而是在主上面前的自信。

    嬴蓁看着他,只觉得他像极了一个人。

    “咳咳,无需多礼,起来吧。”

    嬴蓁看着他失神良久。

    “不知殿下来誉章,所为何事?”尚云承继续追问。堂堂帝国的亲王独自一人去誉章,这是何等大事。

    “我与我皇兄为着一些事吵了起来,他气不过,以养病为名将我送到这,实则是将我流放吧。”说到流放二字,嬴蓁神色渐渐萎靡,似牵扯到了一些惨痛的过去。

    尚云承见状也不好多问。他游历时便听过一些传闻,为着三年前左权翼王被杀一案,她和她皇兄处得并不好。

    “你可知昨夜刺杀的你是谁么?”许久,月上江头,嬴蓁才问道。

    “还未知晓,他们来历神秘,又没有活口。”尚云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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