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也许是你使用了特殊的办法，从来没有深入接触过‘祂’们，抑或者是你有一件了不得的东西，否则，你绝对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如果你的知识真的是来源于‘祂’们，那这几本书绝对不止封面上的召唤咒语那么简单，还应该带着无尽的低语，不可名状的幻视，或者是直接将我的躯体与意识传送至幻梦境。”

    “这个时候，我就已经可以肯定了，这些知识只能是来源于你自身，然后，结合时间年代，忒休斯之船这个结论自然而然就出现在了我的推测之中。”

    “还不够，这仅仅是一种可能罢了，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张景麟叹了口气，说道：“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在这么无关紧要的地方这么在意，既然这样，那我就再给你解一解惑。”

    “不错！在和你谈话为之，那个结论一只没有出现在我的选择中，但是在我们一开始谈话的时候，我摸不准你到底是人还是米戈，因此，我稍微试探了你一下。”

    张景麟理了理思绪，笑着说道：“知道吗？关于小镇的名字我骗了你，奥格瑞玛只是我瞎说的一个名字，小镇真正的名字是森格列特。”

    “在你没有反驳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觉大多数的东西。”

    卫斯理仍旧有些不服气，咬着牙说道：“万一我并不是人类呢？”

    “还真是逞强啊！”

    张景麟叹了一口气，然后解释道：“这就更加简单了，之前我就说过了，你没和‘祂’们深入接触过，有些东西你并不知道，米戈这种生物沟通是靠信号沟通的，即便发出声音，它们依靠却是背后的翼膜振动发声，懂了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卫斯理一时间有些呆愣，那蓄势待发的样式也放松了下来，不过，这个时候，张景麟并没有开枪，他也有一些东西想要询问。

    而且，他已经真正证实了卫斯理不是真正米戈，那他的危险性也就应该没有那么高了，张景麟有暂时压制住他的信心。

    当然，如果对方真的是一只米戈，一直在误导他，那他到时候也只能够自认倒霉，顺便拼一拼命了。

    “你问完了，我也有一个问题要你回答。”

    “什么？”

    “你应该是用什么道具禁锢住了‘祂’的一部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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