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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犯人见谭馥雅凶巴巴的,愣了一下,灰溜溜的爬了回去,缩在离她最远的小角落里。

    头隐隐作痛,谭馥雅难受的闭上眼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须臾,她慢慢站起身子,走到了那食篮旁,手指和挨了板子的屁股依旧疼的厉害,她提起食篮有些不便的走到了栅栏边,将食篮丢在那里。

    隔壁间的人犯见了食篮高兴的爬了过去,蹲坐在栅栏边上,伸手就将食篮里头的食物通通拿了出来,准备享用这顿美餐。

    “你犯了什么罪?”那人犯一边啃着全鸡,口语含糊的问。

    谭馥雅抱着膝盖坐在稻草上,没打算和他闲扯。

    “我叫范齐,他们说我杀了我娘子,可是又没有证据,就把我关在这里。”范齐大口大口的吃着,油抹的满脸都是。

    “可是我没杀我媳妇。”

    “虽然她背叛了我”

    “可是我原谅她了!”

    “谁知道她最后还是被人杀了”

    “糊涂县令一关就把我关在这里三年。”

    “三年也没把案子办了。”

    “”

    谭馥雅心烦的双手捂着耳朵,听着他那一堆的唠叨,思绪如同乱麻,完全不能思考。久久,她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吼了他一句,“你能不能安静点!”

    范齐见谭馥雅眼睛发红,脸上还有泪水留下的泥痕,愣了一下,有些不舍的将手里剩下的半只鸡递了过去,嚼着肉,口语含糊的说:“先吃点吧,没毒。”

    谭馥雅目光一怔,看着范齐递过来的半只鸡,还有那“没毒”两个字,如果有毒他就死了,哪里还能和自己唠嗑那么多?万般无奈的哀叹一声,她背过身子,也避开了范齐,坐在那里不动。

    范齐见她不吃,高兴的笑了笑,将半只鸡拿了回来继续吃。

    过会儿,竹喜带着大夫来到了县衙大牢,准备替谭馥雅换药。大牢内满是酸臭与霉味儿,竹喜有些嫌弃的伸手扫了扫鼻前的空气,对这儿的环境十分不满。

    衙役打开了牢门,竹喜见谭馥雅坐在角落里埋着头,有些焦急的跑了进去。她站在谭馥雅身前,缓缓的蹲下身子,谭馥雅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埋下头去。

    “小姐,你真的不记得竹喜了吗?竹喜可是陪着你长大的呀”竹喜见谭馥雅不理自己,没忍住就哭了出来。她拉过谭馥雅的手,十分心疼,伸手抹掉自己的眼泪。

    大夫见谭馥雅不愿说话,只好直接上去给她把脉检查,而后又细心的拆掉她手上的绷带,为她换药。之后拿了一瓶金疮药给竹喜,让竹喜替她的其他伤口上药。

    “这位姑娘手上的伤并未伤及筋骨,其他也都是皮肉伤,比较严重的就是后脑受到的重击,肿了个大包,想来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失忆。”大夫说着收拾着自己药箱里的东西,“待会儿我开个药方,交给大人,你等会儿去找大人拿。”

    竹喜闻言点了点头,致谢后,目送着大夫走出牢房。

    竹喜拉着谭馥雅的双手,见她面色苍白,心疼的很,巴不得来替她受罪。而后,竹喜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拿着金疮药,本想替谭馥雅换药,却见四面牢房里男男女女的都有,根本不分男囚女囚,有人说萧耐表面上治理有方,实则乱作一团,从大牢的情况来看,的确如此。

    须臾,竹喜站起身子,“我去让大人把你放出来,咱们先上药。”

    竹喜正要出去,却被谭馥雅一把拉了下来,“不用,这样挺好。”

    竹喜转而又蹲在谭馥雅身前,好不容易开口说话了,却说这种丧气话,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瞬间就又有些压抑不住了,她双手摁在谭馥雅肩膀上,责备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哭声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以前那个你上哪儿去了!自从两年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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