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雷氏夫妇相亲相爱地吃完粥,手牵着手回到气派华贵的客厅后,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的骆绎,仍不放弃地想着如何帮助自家老板寻找消失的记忆。
可惜他失败了,除了阮依侬,雷驭风对任何人的记忆似乎都是一片空白。骆绎不死心地追问:“老板您是三家上市公司的总裁,您还记得吗?”
“您对亚太地区七家企业进行的合并案正在筹备中,您想得起来吗?”
“我是骆绎,我的学业是您资助的,记得吗?”骆绎不提,阮依侬还不知道原来他们两人还有这种渊源,但雷驭风就像个蚌壳般紧紧地闭着嘴,坚决地摇头。
“嗨,老兄,我是官夜骐,你一定也忘了是吧?”官夜骐也过来凑热闹,一脸已知下文的表情。
雷驭风无言地睨着他,神情有点疲惫,两人被打击到彻底无语。
“我的头好疼……”雷驭风没再给机会让他们追忆往昔,一副头痛yu 裂的痛苦状,直往身旁阮依侬曲线玲珑的怀里钻,大手顺势抱住妻子那纤细的腰肢。
因为天气太热,她今天穿着一款简洁的高腰线长裙,露出细嫩如雪的藕臂、形状优美的颈项以及纤巧的脚踝……这个小女人真是美丽,叫他怎么看都不会腻,甚至每多看她一眼,就会觉得她会更美上几分。
鼻腔里全充满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只属于她的独特馨香,他贪婪地嗅着,不愿放开。
“你们别再问了,他会很难受的。”阮依侬心疼地抱住他,楚楚可怜地向两人求情,柔软的小手抚摸着雷驭风的头,像安抚一头巨大的犬科动物。
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放弃。
“真是验证了一句话。”官夜骐叹道。
“什么?”
“有异性没人性,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两人共同摇头叹息,走出客厅。
“好了,他们走了。”阮依侬小声地告诉还抱着自己不放的雷驭风,手指小心地抚着被白纱包裹的伤口,“头还很疼吗?要不要吃点止疼药?”
“不要。”他咕哝着,不肯抬头。
黑色的头颅就深深地埋在她饱满的酥胸里,这个姿势,就好像他正在吸吮着她……“驭风……”她轻喘一声,难为情地叫着他的名字,娇软的音调,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亲昵。
“嗯?”
“你、你先起来好不好?”
“不要动。”雷驭风同样不好受,温香软玉在怀,使他全身都像着了火,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地点不对,他早就剥光她的衣服,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点火,让她像自己一样燃烧。
“驭风,别这样……”阮依侬shen 吟,小脸红得像是天边的晚霞。
性感的唇顺着她形状优美的胸部向上移动,吻上了她的锁骨,再渐渐地向上攻占。
“啊……”她仰起头,手背挡在眼前,羞得不可抑制,这里是客厅,何况外面还有两个人随时会进来。
“老公吻老婆,天经地义。”他磁性的嗓音在她柔软洁白的耳畔边低喃,大掌捧起那张小巧动人的瓜子脸。
如水的容颜,像牛奶一样白的皮肤,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她没有化妆,连唇膏也没擦,可就是有办法吸引他所有的目光,粗糙的指腹爱怜地抚上嫩唇,黑眸一黯。
她是他的妻子,面对这样诱-人的娇妻,他怎么能够答应她离开自己?忍受无数夜晚的孤枕难眠?
是因为太爱?还是因为担心她的心里仍然保留另一个人的位置?
靳亟替她打算好的离婚事项,她只字不提,是同情他还是并非对他毫无一点感情?太阳穴又隐隐发疼了!
微微变色的俊颜和阴惊的神情让阮依侬一愣,她困惑地看着他,微启红滑的小嘴,轻声叫他:“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