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纯。他们是从小就被政府某个实验机构教育而成的精英分子,除了智商不用多赘言之外,每一个几乎都是政商的第二代,即使不是,也都以一己之力成为社会上的要角。
无论是政、商、医或教育界,他们十几个人各自在这些领域中占有一席之地。
厉撼誉当然知道,就像之前霍耀石说的,若将这群同学集结起来,他们可以喊水结冻了,但没人有将这群人组成影响台湾的什么军团这种念头,其中对此最为嗤之以鼻的正是厉撼誉。
因为他厌恶这些EQ、IQ都过高的同学。
正所谓同性相斥,他们都是同一种人,一辈子也交不了心的竞争阻在他们之间。
除了霍耀石和那个逃兵。
那个拥有全天下可以掌控他心绪的逃兵。
那个逃兵没有把这个当初将年幼的他们集结一起的养成计画放在眼里,在大学时便决定飞往美国念大学。
哼,念什么狗屁大学,以她的能力,当时都可以去国外拿两个硕士回来了,不,严格说来,不只是她,现下他眼前的每一位都是如此,但没有人放弃这个精英计画,她却只是因为与他吵架,便只身逃到国外去。
到底当初她是怎么与他吵起来的?那个混乱的过去,如今他越想越模糊。
几年了,厉撼誉不得不承认,从那时至今所发生的一切,他都可以原谅她,但是他妈的,他为她盖了这间饭店,她不该不知道,连名字都是取自于她曾在他耳边细细说着的梦想!
月光,他还能隐约感受到她当年在他耳边说着这两个字时的魅惑。
还是问题出在她完全不想见他?
这个一直不想接受的认知一浮上心头,厉撼誉顾不得霍耀石的警告,长臂一伸,便忽地将霍耀石手中的酒杯取来,一饮而尽。
他都放任她逃到国外五年了,她还要怎样?
“你连我的酒都干了!”霍耀石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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