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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没答应。

    气得刘父差点没认这个儿子。

    为这事刘父几次没给刘瑾好脸色,情绪发酵了好几天,直到刘建回来前一天才消了气。

    上回部队里来信说刘建右手受伤,要提前回来,这一趟回家就完全脱离了军人身份。

    因工受伤,这事不丢人,反而光荣,不比被部队遣回来的,这才丢人。

    上次回信只说年前回来,也没说具体哪天,一大家子本该去火车站接人。

    没等人接,刘建自己扛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刘建是年前回来的,大约十二月份的时候。

    乡村都要提前提前准备年货,刘家现在又是岗村里最富有的,好东西自然少不了。

    年货要准备什么,刘瑾这个独居侠不懂,往年都是刘母准备的。

    今年有钱了,就想好好办,最好热热闹闹的。

    刘瑾带她进城时,刘母就开始大扫荡,东看看西看看,货比三家,早上七八点进城,晚上六七点才回的家。

    三轮车后面一大堆东西,活生生堆起一座小山丘。

    事实证明,人穷才是阻止购买力的直接因素。

    谁能想到,一个平常节省得恨不能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妇女有这么大的劲儿,看到心仪的货物眼睛都能发光。

    有了这些东西,刘家院子张灯结彩贴大福字挂对联,乍一眼看去,十分喜庆热闹。

    对联的两幅红挂是买的,但字儿是刘舒提的。

    刘舒念初一,正好学了很多押韵的好句就给写了。字不算好看,但算工整。

    这天,刘建一路风尘,情绪低落,刚到家门看见门外摆的挂的满脸惊色,在门外驻足好半天,脑袋里反复闪现一句话

    这是我家

    在雪地里,他放下行装,一个一个地数着门外红彤彤的物件,一个、两个光外面这些摆设起码二三十块

    他走的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

    愣了好半晌,忽然,从屋里闹闹腾腾的跳出一个人,前头是被人追赶的猫。

    是刘三。

    刘舒一出来就撞上大哥,先是一愣,最后大跳得扑了上去,抱住大哥往屋里叫“出来啊大哥回来啦”

    声音有喜叫得令人高兴,二老先听到的声儿忙赶了出来,刘母身上的围裙没来得及摘掉。

    又是几年的不相见,如今正是重逢日,刘父耐得住性子没有没嘘寒问暖,刘母却拉着刘健的手,感动得脸上的水分不清的鼻涕还是眼泪。

    刘母对他上下其手,嘴上不住的唠叨“还好还好,没瘦,还强健着。”

    刘建安抚两下思念成疾的父母,部队里练就的良好素质,很快收起情绪,平静道“二弟呢,他病还好吗”

    二老愣住,差点忘了刘健的家书都是单向传递的,从前家里没人认得字,也就回不了信,直到刘舒上了学才有个会写字的。

    但长久以来的习惯,就没让刘舒写信过去。

    平常每年都会回一次家的刘建,恰巧这两年没回来,而刘瑾正是这两年病好的。

    以至于刘建尚不知自己二弟早就能活蹦乱跳。

    刚想把这件高兴事告诉他,身后就传来一道清澈的嗓音

    “大哥。”

    一个英俊的青年洋溢着春风得意笑容,立在刘家大门外。

    刘建愣住,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他的二弟,从前那个只能躺在床榻上灌药的病秧子。

    而在刘瑾眼里,这个未曾蒙面的大哥,与村人和刘舒的描述相差无几。

    高高的个子,立体的五官,眉宇间都是正直,受过军事训练的人,无论气质还是体格都是十分夺人眼球的。

    连随意的站姿都很是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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