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央幽玄漆黑的眸光动了, 他静静地、怔然地凝视着因为说完情话而脸红如胭脂的小皇后, 忽然放声笑了起来,低头咬住了她的樱唇, 闻莺语再也没挣扎一下,顺从地任由他长驱直入。
舌尖缠绵,从心里冒出来一股清甜
闻莺语软软的, 气喘吁吁地让赢央解下了襦裙, 他低声诱哄道“可以了么”
她羞赧地点头。
一直以来都只有可以, 没有不可以。
是赢央自己愿意等到现在,等她的心毫无芥蒂, 再要她。
夏末的衣衫还不厚重, 赢央并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解开了,昏暗的灯影下,雪肤生辉,幽香沁鼻, 赢央将裳服信手扔出帘帐外, 手掌揉住闻莺语的脸蛋,俯身亲吻了下来。
沿着她的耳垂, 到脖颈,虔诚地一路吻下来
闻莺语的娇躯早就颤抖得不成样, “陛下”
他把头抬起来, 眸子里如火在自燃。
闻莺语更羞了, “你你等会儿要轻点儿”
正因为学过, 不是真懵懂无知, 闻莺语才会提这么个要求,赢央一听便懂了,抱住她的腰肢,一掌分开她的双腿,笑吟吟地说道“尽量。”
如果不是她太迷人,勾魂摄魄的话,这点要求作为丈夫自然要做到。
不过,来不及了。
赢央猛欺身而入。
剧烈的痛感麻痹了闻莺语的神经,一瞬间拧成了一团,紧紧搂住了赢央,痛哭出声
小皇帝自幼便是出了名的爱窜上跳下,精力旺盛,跳窗爬墙之事不在话下,自幼如此,用在别的上自然也如鱼得水。
睡到日上三竿,闻莺语是被夫君抱下床榻的,连鞋履都是皇帝陛下亲自拾起来为他穿上的,闻莺语脸红得要滴血,经过昨晚对赢央的种种举动都能接受一二了,偏偏婆婆在外瞧了几眼,应该是看到了。
闻莺语细声道“我自己可以的”
赢央没答话,嘴唇上扬。
闻莺语年纪还太小了,还不知道,这整座竹楼的所有门墙,几乎都不具备隔音的效果。
昨晚她的娇软动情,极有可能被父母听去了,虽然不晓得他父亲是个什么脸色,但是母亲想必是愿意听听壁角的。
苏文姜自己也脸热,不知怎么说昨晚房内的情状,嬴涯那厮绝对是个禽兽她照惯例给丈夫擦脸,篱笆院中有一块田圃要锄,还要仰仗男人的力气。
嬴涯早先伤肝怄火,身体元气大损,这几年跟着苏文姜种菜犁地,远离红尘,心平气和,倒再也没犯过病,苏文姜脸热地瞥眼,将毛巾扔入盥洗盆里,咬唇道“你总盯着我做甚么”
“你不看我又怎知我盯着你”
苏文姜羞臊地想,老夫老妻了,跟儿子媳妇似的精力旺盛传出去让人笑话,她甚至想把赢央赶回平昌去。
不过儿子好容易来一回,她也想念。
午膳以前,闻莺语除了来向公婆敬茶之外,被赢央吩咐了待在房内不准出来,明眼人一瞅便知晓为了什么,苏文姜也不说,拿衣裳去浣洗了,赢央跟着父亲在院中翻土,说到旧事,嬴涯把当年父皇交给他的,再转授予赢央。
父子俩言简意赅,说了几句,嬴涯忽道“下回来,带着皇孙来。”
赢央朝父亲露出一朵灿烂笑脸,“正有此意。”
用膳时,闻莺语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赢央父母双亲,昨日来时苏文姜还对闻莺语问了好些话,今日也一语不发了,沉默地吃完饭,赢央道“政务繁忙,儿子要带着莺莺回去了,来时跟几个老头子吵了一架,还没交代。”
苏文姜听了直蹙眉,“如此任性”
赢央摸了摸下巴,偷觑自己的媳妇儿,“不是母亲说,有了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