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要用一次,不过是何首乌这些药材做的,不伤身,还可进补的,夫君不必担忧。以后,日日都有我在你身旁。”
你把天下交出来寻我,你想得到的,我自然要让你得到。
嬴涯嘴角上扬,多年孤枕难眠,总算是换来了拨云见日之时。
承平五年,新帝年十八,后宫依旧无主,各大老臣都上奏折催促了,直至赢央在一摞折子里发觉了苏洵然来催婚的,登时眼珠滚圆。
亲表哥啊
为了避祸,他躲到了野县,说是避暑,其实在父母跟前暂住。
无论嬴涯如何拷问,他始终不说,还是苏文姜有法子,三两句便撬出来儿子来野县的缘故。
当夜父子俩又摆棋对弈,苏文姜观战少顷,实在困了,父子俩让他先歇下。
深夜寂然,只剩下棋子落地铿锵之音。儿子始终沉默寡言,郁郁寡欢,嬴涯道“当年为你定下一门婚事,那姑娘去了平昌没有”
“没,”赢央道,“也无文定婚书,怎么就能让她到平昌呢”
嬴涯道“她也及笄了。”
“是,不过儿子毕竟是皇帝,从父皇提了那么一嘴之后,对此事再没说过。”
想来不过是怕丢面儿罢了。
嬴涯信手从漆红木椅上取下一只精致黄杨木雕,随手塞到赢央掌心,“你父皇如今身无长物,唯独这木雕是为父亲手镂刻而成,算是将来贺你新婚之喜。”
“这”
八字不是还没一撇么
嬴涯道“赐婚的旨意,朕早已拟定,压了多年,前不久才送往东林。东林郡闻家族长数年前得朕透露口风,这么多年始终不曾为嫡女定下婚事。如今,过不得一两月,她们家才貌惊绝的小姑娘便要拿着婚事上平昌与你完婚。”
父皇这事办得不地道,竟瞒着他便下手了。
见他沉默,似乎仍旧不满,嬴涯反诘,“不是当初极为满意,至于闻伯玉回东林,还特地奏折留书,结为笔友,多年互通书信么说的不是闻莺语”
“”
什么都瞒不过英明神武的父皇。
赢央落子一击,淡淡笑道“父皇,这局,儿子胜了。”
嬴涯略感惊讶地垂眸一瞅,满盘皆输。
臭小子果真是
他无奈一笑,几分欣慰,几分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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