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裴守易便到机场去把笛梵的父母还有笛译小两口加一个奶娃接了回来。
笛父、笛母从没来过大城市,裴守易没先带他们回家,而是在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很多东西,临近中午将他们带到酒店吃饭,随后又去接了笛梵过来。
笛梵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子,包裹严实的她,孕味也十分明显了。
一家人在饭桌上十分融洽,笛梵向小凤取了一些养小孩的经验。
裴守易先是跟二老聊了一些家常,接着又跟笛译聊了一些农庄的事情,上次得杨教授的指教,现在的农庄生意很不错。笛译趁着这次机会,笛译一来去感谢杨教授,二来再去向他讨教一些生物上的种植经验。
二老看这个女婿越看越欢喜。
笛梵还有件事还是最近几天才知道,上个月她在美国连续一周没见到裴守易,怀着孕的她,习惯了一周有他在身边陪她一两天的日子,忽然他说出差了一周不来,她一点不习惯,连续几晚睡不着。
过了几天,笛译来视频笛梵才会知道,裴守易是去她家下彩礼了,一百一十一万,足足装了十二个礼盒,寓意万里挑一。
几个村都得知笛父笛母有个有钱的女婿,父母在村里所有人面前,赚足了面子。
婚礼头天晚上,裴守易遵照老一辈的规矩和笛梵分开睡了。
裴守易住在新装修的别墅中,笛梵则是和父母住在他们现在的房中。
两套房子里里外外都是夺目的双喜,看的人欢喜。
笛梵和裴守易的婚礼在京城最昂贵的酒店上举行,婚礼上多数都是达官贵人。
管弦鸣公司的秦海东来了,他并没来,据说,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国外没有回来。
管弦鸣托他带了一份礼,礼不重,也不失该有的体面。
笛梵朋友不多,女方的伴娘是祝謦和裴烟担任,其余的伴郎伴娘都是裴守易的人。
这些伴郎一个比一个会挡酒,裴守易几乎没怎么喝酒,他随时随刻注意着笛梵的动态,婚礼仪式举行完后,裴守易陪笛梵上楼把沉重的婚纱换成了轻薄的礼服。
怀着孕笛梵,比起先前的排骨身材,身材圆润了些,穿着大v礼服前凸后翘,别有一番风味。
裴守易虽然喜欢这样的笛梵,但还是怕她着凉,他赶忙将礼服配套的披肩给笛梵披上,笛梵直接拒绝“不冷,室内空调打这么大,哪里会冷。”
笛梵转身推了他手一下,裴守易的手肘正好在她的柔软上搁浅。
那种柔软触动了裴守易身心,他身型一怔,喉咙一紧,整个人都在膨胀,大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含住笛梵的嘴唇,渐渐地他的手挪往她的礼服。
笛梵急了,按住他的手,轻喘的警告,“裴守易,别闹,楼下的宾客都还等着我们呢。”
裴守易完全不吃她这一招,握住她的手,往他腰上带,嗓音几分忍耐,“大家都知道你是孕妇需要休息。”
“”笛梵。
最后的收场,不是笛梵手酸,便是裴守易全身在冷水下彻底,大部分都是笛梵手累,今天也例外。
笛梵和裴守易下去的有点晚,裴守易那几位发小,眼神暧昧的在笛梵和裴守易之间来回扫了一圈。
笛梵脸颊驼红,挽着裴守易胳膊的手都有些架不住了,裴守易握了握她的手,端着高脚杯随意的敬了来宾的酒。
一对新人在祝福声中,笑意洋洋,感染了周围的一切。
裴烟和祝磬把新娘交到新郎手中后,也没其他事情了,她和祝磬之间不熟,也没有多少话题,浅浅客套了几句,便各自玩耍。
裴烟不喜热闹是一个,重要的一点,封知返今天也来了,好在他被一群商业人士困住脱不了身,无暇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