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
裴守易双臂从背后拥住笛梵,头埋在她后颈窝吸允着,嗓音沙哑,“喜欢。但我不合算,这幅字分明是我找你要的,现在变成了我们新婚礼物,我很亏,你得补偿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把都给你了,还想怎么样。”笛梵回头白他一眼,裴守易趁机含住笛梵软绵的嘴唇,笛梵推他警告,“裴守易别乱来,我有宝宝。”
“不乱来,我就亲一亲。”说来,笛梵身体一轻,被裴守易抱在书桌上坐着,身下是她裱好的字,这是要挂在他办公桌后面的,她坐上面合适吗
然而,裴守易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
吻是浅时深,时汹时柔。
最终苦的还是裴守易,大冬天的洗了冷水澡。
笛梵躺在暖和的被窝中,听着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手抚在平坦的肚子上,无比的幸福。
一会儿,床另一侧深陷下去,笛梵知道裴守易上来了,她身子往里挪了挪,给他腾了位置。
片刻,裴守易大手覆在了她放在肚子上的手背上,结实的胸膛贴着笛梵的背,轻声细语的问,“我妈有没有吓到你。”
“没啊,妈妈挺可爱的。”很可亲,有家有妈妈的感觉。
“以往她也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在商界也是游刃有余,很多男人都自愧不如。自从得知裴连循在外面有了一夜情,还有那么大一个女儿,她就再也不管公司的事情了。”父母之间的那段过往裴守易不想多提,他对裴连循这个人没什么原不原谅,出轨了就是出轨了,你有一万种理由也无法脱责。
裴守易抱着笛梵的手臂力度递增些许,笛梵能感受到裴守易,她转身钻进他怀里,抱住他,“不管怎么样,妈妈开心就好。” 只有快乐才能隐藏受过伤的心。
裴守易将笛梵再往怀里搂了搂,又压了一边笛梵后背的被子,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嗯,睡吧。”
不时,笛梵脑袋从裴守易怀里钻出来一点,下颚搁在他的胸膛上开口说,“裴守易,其实你爸爸还爱着你妈妈,而你妈妈也没忘掉过你爸爸对吗”
“也许吧。”裴守易深邃的目光在黑夜中更为深沉。
笛梵和裴守易的婚礼订在年后。
笛梵和裴守易领证第三天,笛梵便飞往美国了。
那天,裴守易送她登机。
裴守易拥着笛梵久久不放手。
笛梵登机后一旁等他一起出差的韩再城笑他像被丢弃的孤家寡人。
明着说是两人异地分开,实际裴守易只要有时间就待在笛梵那边,一周顶多分开一两天。
笛梵的肚子一天一天显怀,安东尼对公司业务熟悉也很快,笛梵也没操心什么。
笛梵结婚前夕收到安东尼寄来的一份邮件。
笛梵坐在电脑前看邮件。
裴守易洗了澡,随意擦了下头发,将毛巾丢进脏衣篓,从后面拥住笛梵,“看什么”
说话之际,裴守易已经看到邮件的内容了。
安东尼送了笛梵一份结婚大礼,是ro百分之五的股份。
“我已经准备拒绝他了。”笛梵立刻道,怕这个小气男人又多想。
“拒绝做什么他给的新婚礼物是他孝敬你这个师傅的心意,没理由拒绝。”裴守易非但没拒绝,还敲伸手回复邮件上,敲了多谢两个字。
“”噗,真是个无耻的男人。
笛梵轻打了他一下,忽然感觉到不对,“裴守易,妈妈叮嘱过结婚前夕不能住一起不吉利,你怎么还不走”还洗澡了,这是不打算走了
裴守易不以为然的嗅了嗅笛梵颈窝的香气,“明早我要去接爸妈和小译他们,住这边方便一点。”
“”好吧,这是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