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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谦恭的回。

    “那你们要喊我们大伙儿吃喜酒,你们城市人的酒席我们可吃不来,你们最好要回我们村里办一次。”

    “我和笛梵跟您想法一致。”裴守易微笑且爽快回。

    诸如此类,左右邻舍关心的话,还问了很多,包括裴守易是做什么的,家里都有什么人,裴守易只是含蓄的回答说,做一点小成本的生意。

    大家大多话题在笛梵和裴守易的终身大事上,还有就是关于笛梵的工作。

    笛梵一一的回了长辈们。

    一年长的相邻钦佩的叹了口气,“这些年一个女孩在外面奋斗,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很不容易,一定很辛苦吧。”主要都知道笛父是个什么状况,但村里人常说,笛父烂人有烂人的福气,生了一对好儿女。

    笛梵微微一愣,这些年,别人只会在乎她飞得高不高,飞得远不远,却从没一个人问过她飞得累不累。

    笛梵从没想过会有人问她累不累,尤其还是相邻。

    笛梵喉咙哑涩的回了,“还好。”

    不知何时,裴守易的手无形中握住了笛梵的手,很紧,很暖和,像是把所有的温暖都渡给了笛梵,笛梵借着火笼红红火火的火光中与裴守易相继一笑。

    最后,聊得太晚了,大家都散了,张婶提议就住她家,想着笛梵家没人收拾房子。

    笛梵正要婉拒,裴守易便先笑容相迎的开口,“谢谢张婶盛情款待,不过我想借机看看笛梵小时候住的地方。”

    裴守易如此一说,张婶也没再挽留,送他们出门。

    笛梵在裴守易和张婶三言两语的谈话中,得知八年前裴守易来这边看项目,大雪封了山,是住在张婶家的,所以裴守易对张婶印象很深。

    笛梵也才知道,原来那个时候她和裴守易的缘分就注定了。

    张婶进屋后,笛梵跟裴守易两人了,笛梵讪笑的看着裴守易问,“你倒是不把自己当客人,一村人都被你哄得那叫一个开心。”

    裴守易大步到笛梵身侧,握住笛梵的手,霸道的和她十指相扣,翘了翘嘴唇自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上至八十岁的老年,下至三两岁的孩童都无话不谈。”

    笛梵切了一声,嘴不服,心里真心服,裴守易这人好像真是这样,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人群,他总是能很快的融入进去,从来不会因为身份不同而导致无法相处。

    无论是什么处境,他都能成为一方的佼佼者。

    笛梵平了平唇,漫步一会,问他,“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你简历上有地址。”裴守易同着她的步子。

    “你还专门去翻了我的简历”笛梵偏着脑袋对裴守易眨了眨眼睛。

    “也不是专程,你的简历,你离开易盛,离开北京多少年,它就在我的办公桌的抽屉里躺了多少年。”她家的地址,他早已铭刻在心,简历不过就是找个不让她知道他熟背她家地址的理由。

    有一年,他在酒桌上喝醉了,总想着笛梵要是在必然会逞能替他挡酒,最终的结果是两个人都没怎么喝酒。

    正好是大年三十的前几天,他想着吧,或许来她家转悠一圈,总能不期而遇的见他一面。

    他想便还真那么做过,不过才走不过百公里,他就折身回去了,之后再也没做过同样的事情了,也没再喝醉过。

    那个时候,明明她只陪了他一年不到的时间,就跟吸了毒的瘾怎么也戒不掉。

    现在他明白,笛梵这么一个执拗又执着于自己信念的女人,就是他裴守易这辈子纠缠不清的劫。

    是劫亦是幸。

    张婶和笛梵家的房子两院之隔,比起张婶家院子的气派,笛梵家就显得寒陋不少。

    笛梵开了锁进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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