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也没想通,索性就不想了,能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丈夫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笛母深感欣慰。
笛译扶着小凤在软椅上坐下,自己又端了一个凳子在床边坐下,慎重又严肃道“爸,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别做那些糊涂事了,别说那些气话气她,这些年她为了我们这个家付出太多了。你要是再敢胡来,我真的不会原谅你了,你就当没有我们这对儿女”
笛父诶了几下说不出话来。
笛梵坐了近两小时的大巴到镇上,又急忙赶了拉客的面包车回村。
笛梵的手机是外地号进了村路断断续续的时好时坏。
笛梵到村口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以前笛译没做农庄,从村里到家还得走一段山路,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现在笛译弄了农庄,村里面的公路路线也规划到他们家门口了,相对来说其他人家来说,已经很方便了。
笛梵走过家门必经的田园小水泥路,远远看去,邻舍张婶家的院坝灯光亮堂,说话声笑声不断,别提多热闹,连院坝外面都是蹲着、站着的人。
笛梵多远便见裴守易的车停在她家院坝外,尽管车已经灰头土脸,一眼能认出是他的车。
笛梵从田园走来越来越近,天很黑,笛梵的美丽与气质在晕黄的灯光下无法掩藏,蹲着、站在张婶院坝门口的邻居盯着笛梵无数眼都不敢认。
笛梵离开家乡很多年了,村里很多年轻人与她来说都是生面孔,又加上夜晚,她也分别不出人来。
“大丫头”
笛梵闻声,扭头,正巧是白天到县医院看父亲的那对夫妻,杨伯伯和杨伯娘。
杨伯娘端着一盆热乎乎的粉蒸肉,很香。
“大丫头”大家纷纷惊讶。
杨伯娘解释“对啊,笛告花子家的大丫头,你们认不到了”译笛叫花子家的大丫头,你们不认识了
这样一说,年长的都有了些印象,纷纷上前打招呼,诸多都是夸她,这两年,她在商界小有名气,村里不少年轻人都知道,尤其是全民ea项目,而第一个县城的电商试营点,笛梵选择了自己家乡的县城,很多不能上班的人都能够根据这个平台工作,解决了很多就业问题,所以村里面都知道笛梵了。
外面热闹分外,院坝里也不减分毫。
裴守易被大火围在火笼里层,贴近火笼,火笼红红火火的光,将裴守易英俊的轮廓修饰得更为,在火笼边围着一堆村民,而裴守易别具一格的风格更为令人瞩目。
此时的裴守易一件深色的衬衫高高卷起至小臂上,坐在火笼前面烤火,头上顶着木炭灰,手拿着火钳加柴火。明明从没干过这事儿,那加柴火的姿势像极了常年干这事儿的行家。
不过,笛梵保证此时的裴守易必然是此生最狼狈的裴守易,满身落满木炭屑。
笛梵听不清裴守易说了什么,只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被他逗得开怀大笑。再往深处看去,裴守易那个方向的外面是一桌满盘盛席后的残骸,还没收拾。
笛梵走进院坝,火堆面前的大家很快有了反应。
裴守易也跟着大家的视线看到了笛梵,他微微一笑,冲她狡黠的点了下头。
笛梵瞪裴守易一眼,视线落在火堆前的人身上,火堆坐在的人,笛梵几乎都认识。虽然叔叔伯伯都老了,但老一辈的笛梵印象都较深。
笛梵依次喊了一圈。
最后她的座位被安排到裴守易身边。
笛梵原本想要问他怎么过来了
村里的叔叔伯伯伯娘婶婶太热情,完全不给两人单独说话的机会。
“小裴啊,你跟大丫头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年长的伯伯问。
“劳您挂心,很快了。”裴守易目光温和的看了身边笛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