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本身不感兴趣,任何人都无用。
这个丫头面对这样不确定的情况知道借助外界力量,引得帕邦尔对这个项目的兴趣,主动联系她谈项目的事情。
周老都看在眼里,一眼便知道这丫头是头会撕扯人的小狮子。
笛梵这种小有城府却又不张扬的性格,他还是颇为欣赏,他的外孙确实需要一个这样的女子在身边,才拿的住他那颗自负又桀骜的心。
“是,都我的错。外公,她是笛梵,是我结婚对象。梵儿,这是外公。” 裴守易大方承认错误并慎重介绍道。
笛梵赶紧跟上前来,毕恭毕敬的向周老见礼。
外公这个称呼笛梵怎么也喊不出口,笛梵流转在喉咙中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最终恭敬的称了周老一声,“老先生您好。”
周老对笛梵各方面都比较满意,唯独这声老先生着实令人难受,“呵丫头,喊我这老头一声外公这么难”
“外公”再推辞便是矫情了。
笛梵脱口而出,清脆的声音几分娇甜。
周老一双精明的眼眯起,相当满意的答应了一声。瞟了裴守易一眼吩咐,“点菜吧。”
笛梵和裴守易见周老要起身赶忙上前搀扶,手还没碰到周老,周老拐杖一跺,瞪裴守易一眼,“还没到那个需要你们伺候的地步”
周老拒绝裴守易的同时却把胳膊往笛梵的方向递了递,笛梵随即会意一笑,上去搀着周老往餐桌那处走去。
到头来,吃瘪的只有裴守易一人,裴守易尴尬却也高兴的摸了摸鼻尖,跟在媳妇儿和外公身后。
周老喜爱花雕,裴守易点了上好的花雕酒,笛梵在身边提醒,“外公身体不宜饮酒,别点了。”
经笛梵这么一说,裴守易盯了笛梵片刻,难怪笛梵问好外公第一句话是身体可有恙。
难怪从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外公,今天上午给他打电话问起笛梵的事情,虽说先前他动了些小心思让外公替帕邦尔牵了线,并没说明他和笛梵的关系。
笛梵还没做好准备见他家人之前,裴守易不会擅作主张。
电话中老头子问起,裴守易一五一十的把他和笛梵的情况告诉了老头子,很坚决告诉他,笛梵是他非娶不可的对象。
“我又没反对,你急个什么劲”老头子听了并没啰嗦,而后又说“是个不错的好姑娘。”
还要约时间吃饭。
裴守易觉得这不科学,按照老头子的性格,即便不反对也不会赞扬。
一定有他不知的情况,晚点再问,裴守易抬头看着主位上的周老,担忧的问道“外公,您身体最近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周老冷冷杵了裴守易一句,“老毛病又不是什么大事,要你知道做什么你是医生”跟他那群儿子一个德行,一点点小病,大惊小怪的叫上一群医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不行了。
“”笛梵。
“”裴守易。
一场家常饭吃下来,没笛梵想象中的那么紧张,周老时不时询问下裴守易公司的境况,问完之后又补一句,“你生意场上那些勾当,别总在我面前提。”
裴守易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他慢条斯理替笛梵盛了她喜欢的虾蟹煲,又用公用筷子给周老添了一些他爱吃的菜,淡淡回周老,“您先起头的,我有人证物证。”
人证
不用说,包厢里三个人,两个当事人,非笛梵莫属。
津津有味吃裴守易给她剥的虾的笛梵,瞬间觉得这个虾有毒,吃的心累。
物证嘛,裴守易得意的晃了晃手机。
周老狠狠瞪裴守易破口骂他,“混账小子玩阴的玩到我老头子手上了,把我利用完了现在就想甩手了老奸巨猾的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