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梵结束会议给裴守易发信息, 裴守易让她直接下楼, 笛梵收拾了一下东西从公司出来,就见裴守易的车停在大楼不远处。
笛梵整理了下着装,她迈着快步子朝裴守易停车的方向去, 中途碰上三两个和她打招呼的公司员工, 她微微点头。
笛梵上车后, 裴守易也挂断了电话,他并没立即启动车子,双手随意搁在方向盘上, 侧过头看着笛梵眼底泛笑, “你特别紧张”
“明知故问。”笛梵瞪他一眼,撇过头。
裴守易笑容更浓,他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别怕, 你见过的。”
笛梵转头看着裴守易,眸子微微一动闪过一丝惊讶, 裴守易悠悠的转头,启动车子, 显然没打算要告诉她。
“”笛梵无语的撇过头, 看着外面灯火璀璨的街道,猜测她即将要见的那位长辈是谁。
难道是他父亲裴连循
他的家人,她知道且见过的只有裴连循。
但裴守易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算好, 如果是他父亲显然不会这副轻松随意的态度。
裴守易眼角的余光落在笛梵的身上, 见她苦恼的模样。
唇瓣勾了勾, 心情极好。
裴守易在一家私房菜门前停下,服务生领着他们进去,包间很雅致。
进私房菜的饭店,笛梵的手便被裴守易霸道握在手里,笛梵这会儿很紧张,裴守易握住她的手,她安心了不少。
抬头就见裴守易盯着她一直慢笑,笛梵气不打一处来,扬手欲要打他,目的地到了,服务生已替他们推开了包间的门。
饭店的包间很独特,有单独的茶阁,整个包厢从里到外构造都很古典,包厢内物件形状保持着木头原有状态。
笛梵往包间深处看去,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坐在实木茶艺桌后煮茶,笛梵看着坐在实木茶艺桌后的老先生的侧脸越看越觉得眼熟。
煮茶的老先生也侧头炯炯有神的眼眸迎上了笛梵的目光。
笛梵看清老先生的全貌,惊讶道,“老先生您身体可有恙”上次下午去医院,老先生已经转院。
老先生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勺,几分笑意几分威严,“我一切都好。乘出租车跑步的丫头别来无恙。”
“”笛梵像是做了坏事被长辈戳穿极为尴尬,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确实是带着目的去跑步的,之前没觉得什么,毕竟只是萍水之交。现在老先生竟然是裴守易的长辈,意义就不一样了。
奈何她却没能在老先生面前留下好印象,还在他面前大言不惭。
裴守易迈步上前,谦恭有礼的笑说之意中多有护短“外公您别吓到她。”
外公
老先生是裴守易的外公。
笛梵这下更紧张了。
周老手指点了点乖巧站在那的笛梵,呵笑,“她会被吓到她那伶牙俐齿的机灵劲儿你是没瞧见。”
“”面对老先生笛梵莫名焉了,老先生身上没有半分商圈中利益熏天的戾气,而是一派高风亮节与不可侵犯的威严。
笛梵莫名后怕。
裴守易温和而笑,“纵使她在别人面前爪子锋利无比,在您面前,她也不过是一只翻不起浪花的小雏鸟。”
“哼别把你生意场上那些脾性带到我面前来,该怎么说话就怎么说。”周老表面是在教育裴守易,实际心里那是一个高兴,毕竟他这个外孙是什么脾性他还不了解,如今为了一个丫头,在他面前玩起了拍须遛马这套,他必须得吃啊。
当然他可不认为笛梵是只小雏鸟,就拿这次她半山湖酒店那边的所作所为,又是如何扭转乾坤的,帕邦尔这个人和他一个性子,尽管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但他对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