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了,我还玩什么牌啊”凌硕彦把女人往怀里揽了揽,毫不回避的调戏。
“凌少,您真讨厌。”女人欲拒还迎。
“封总,您真的要我玩这种游戏嘛,人家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呢。”封知返身边的女孩一脸含苞待放的娇羞,似委屈,似哭泣,令谁都忍不住怜惜。
“自然,我怎么舍得别人看你的身体”封知返长臂将身边女孩往怀里带了下,看似温柔的话,却渗透着冷气,他开口时,是对着裴烟的,分不清到底是对谁说的。
这是裴烟今晚来会所这么久,封知返第一次把正眼落在她脸上。
裴烟没看他,不想看他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尽管这一切和她无关,她淡淡的说,“开始吧。”
“小裴总你坐错位置了吧”凌硕彦笑。
她坐在玩牌的位置。
裴烟反问,“凌少,游戏规定有说这个衣服一定要是我脱”
“”凌硕彦竟无言以对。
罢了,要是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羞辱了这个女人,回头二哥怕是要找他扯皮了。
对于裴烟这个回答,封知返薄唇不易察觉的微勾了下。
一圈下来,杠牌、响炮的都是裴烟。
重点次次都是封知返送到她手上。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封知返就是有意放水。
然而当事人却不这么觉得他在放水,继续漫不经心的摸牌。
封知返身边的女孩委屈的脱下身上的外套。
其他两方的女人本就没穿什么衣服,这一脱,只剩
a了,如同水蛇般故意在身边的男人身上蹭来蹭去,两个男人丝毫不顾及的当众调戏。
相对其他两位,封知返冷淡许多,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动作优雅的摸牌,女孩也乖巧得很。
裴烟整合了下情绪,继续。
王志忠在一旁给裴烟端茶递水,所有注意力都在裴烟的牌上,对裴烟丝毫没有之前亵渎之意。
封知返身边的女孩,乖巧的紧贴在,看牌,一会会在他身边犯困,小脑袋在封知返胳膊上晃来晃去。
“困了”封知返声音温和,说话的同时已放下了牌,似乎所有的重心都被女孩吸引过去,身边所有事物对他来说都不再重要。
裴烟的心像是被利器重重拉扯了一下,复合的口子似乎又张开了。
生疼、生疼的。
眼前仿若热恋的两个人,渐渐模糊了裴烟的视线,思绪远去,好像回到几年前,那个声音在她耳边,温柔着,“颜颜,困了”
封知返身边的女孩歉意又可怜回,“嗯,可我不想打扰你们玩牌的兴致。”
封知返大掌捂着女孩的小脸,眼眸是不尽的缠绵和温柔,他说,“这个世上我只心疼你,和其他人都无关。”
颜颜,这个世上我只有唯独的一个你,我只心疼你。
两个温柔的声音在裴烟脑海中重合又散开。
一个是他对女孩的关心,一个是当年他对自己的温柔。
直到封知返抱拦腰抱起女孩离开,裴烟才缓缓回过神,问看好戏的凌硕彦,“凌少还玩吗”
“你说呢”凌硕彦心情大好的勾了勾唇。
裴烟张了张口继续吧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心口一阵抽搐,有种痛忽然蔓延全身到处,她都不知道到底哪里疼,没有一处不疼。
这种痛已经好久没有了。
她知道她发病了。
她握在麻将上的手慢慢无力,她忽然起身,“抱歉我去趟洗手间。”裴烟慌张又狼狈往外跑。
凌硕彦只当她是看着封知返抱别的女人离开,受了刺激。
心情大好。
裴烟出包厢大门,整个人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