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阻拦,格杀勿论,本宫主不在乎大喜之日见血!”
她好不容易才能跟睿郎在一起,就算慕轻雲带了大军前来,也休想阻止!
不动声色地看了轻雲一眼,左护法随即高声道:“二拜高堂!”
朝轻雲挑衅一笑,张恋舞转身面对墙壁正中挂着的叶玲祖师遗像。
而左右扶着司马睿的两个绝尘宫人强行押着他转过身,正要迫使他跪拜行礼时,却觉颈部陡然一凉,眼睁睁地看着四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护着司马睿回到轻雲身边,两人来不及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圆睁双目中盛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颇有死不瞑目的意味。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张恋舞和所有绝尘宫人都呆立当场,久久没回过神来。
伸手解了司马睿被点的穴位,墨炫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丹药递给他,司马睿接过丹药服下,然后闭目调息,感觉浑身渐渐精力充沛,再无一丝不适,遂对墨炫道:“谢谢!”
“三哥无须言谢。”墨炫虽是对司马睿说话,然充满柔情和酸意的眼睛却看着轻雲。
娇嗔地白了墨炫一眼,轻雲转眼关切地问着司马睿:“三哥,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司马睿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感动和自责:“三哥没用,连累你扔下朝政大事,日夜不休千里迢迢赶来,三哥深感羞愧。”
作为兄长他非但没能为九儿分忧解劳,还让九儿不辞辛劳前来营救,他不是一个好兄长。
从边关到京城,又从京城到这里,这一路的凶险艰辛可想而知,九儿身子本就羸弱可怎么受得了?
“三哥胡说什么了。”轻雲微笑着温言道:“对我来说,朝政大事固然重要,但亲人们的安危更为重要,只要你们都平安无事,我就是再辛苦也无怨无悔,三哥以后切不可再说这样见外的话,我们是兄妹,理应相敬相爱,祸福与共,三哥说对么?”
“嗯!”司马睿重重点头。
这边浓厚温馨的亲情让人羡慕,而站在上方的张恋舞看着温言细语的两人,目光阴霾而狠戾,秀美容颜因嫉妒而变得狰狞扭曲,白皙如玉的双手紧拽着喜服衣袖,几乎要将衣袖撕碎一般。
“为什么?”张恋舞怔怔地看着司马睿,整个人宛如冬雪欺压下的娇花楚楚动人。
司马睿挑了挑眉,显然不明白张恋舞此话何意。
轻抚着腕间的红玉镯,轻雲面色沉静如水,漆黑眼瞳里幽深似海,仿佛包含了太多洞察,太多明了。
“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我的情意?”
看着表情淡漠疏冷的司马睿,张恋舞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把这么多年压抑的情愫和不甘心统统发泄出来:“睿郎,你醒醒吧,慕轻雲之前爱的人是司马淳,后来移情别恋于墨炫,又或许是韩明霁,却唯独不爱你,她只是在利用你,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这个世上只有我才是唯一真正爱你的人,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不惜一切捧到你面前,哪怕是称霸天下,我也义无反顾啊!”
张恋舞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放声尖叫,那刺耳的声音,激烈的表白,听得绝尘宫众人震撼又唏嘘。
司马睿表情依旧淡漠疏冷,毫不为之所动。
没想到张恋舞的内心居然如此火*热,轻雲抚着红玉镯的手微微一顿,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
负手而立的墨炫妖魅瞳眸堪比星辰般辉光璀璨,浑身萦绕着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气。
看了看站在轻雲身旁的墨炫,又看了看面容时而痴恋温柔,时而怨恨扭曲的张恋舞,蓝珏和舞影不禁面面相觑:墨炫就是韩明霁,韩明霁就是墨炫,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妄想称霸天下,张恋舞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众剖析了浓烈情愫,那人却无动于衷,张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