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一百两纹银买的,此去西境路途漫漫,带个妞好解闷嘛,嘿嘿。”
那女子闻言突然竭力哭喊道:
“他胡说,这恶贼路过奴家家门,见奴家有几分姿色,便起了歹意,他不仅将奴家掳了去,竟还···还杀害了奴家年迈的父母双亲。”
她说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
啪的一声,胡贲一个巴掌拍到了女子脸上。
那女子惨呼一声,白净的面颊立时泛起一个血红的手掌印。
阿仲勉力按下胸中怒火,沉声道:
“能否请胡大将军高抬贵手,放了这女子。”
胡贲一听,勃然大怒,连细眼旁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他对着阿仲戟指骂道:
“你小子还真敢管老子的闲事,修罗场的账老子还没找你算呢。”
语毕,戟指变抓,照着那女子饱满的胸口抓了下去。
他恣意把玩,尽兴耍弄。
良久,才淫声浪笑道:
“老子爱把她搓圆就搓圆,爱把她捏扁就捏扁,你又能如何?”
女子脸色煞白,尖叫连连,双手拼力护住胸口。
阿仲见嘴皮子已然不好使,唯有看手底下的真功夫了,便锵的一声,抽出背上钢剑,遥指胡贲,厉声道:
“老子早看你不爽了,在修罗场你是训鬼师,老子拿你没办法,现在,嘿嘿,看老子不砍了你。”
胡贲先是微微一愕,然后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极是放浪。
“你一个饿鬼胆敢这般与我说话,看来你不是被陶觉雄砍傻了,便是活腻了。”
说到最后一句,他语气阴冷,杀意陡现。
那车夫见状也不再去修车轱辘了,他径直走到女子身边,将后者牢牢控住。
胡贲双手这才得闲。
但闻锵的一声,他拔出腰间钢刀,眯起细眼,盯看阿仲。
阿仲劲元暗运,足下生力,一个纵身,跳了起来,双手握剑,照着胡贲脸面一剑迅疾砍下。
丹田之内劲元喷涌,手中钢剑破风尖啸,剑锋过处,剑影重重。
剑术·狂龙斩!
这记狂龙斩阿仲已然使了全力,威力远胜劈砍丹巴的那一斩。
他务求一击必中,故而一出手便毫无保留。
胡贲心中一愕,立知这一砍霸气十足,他不敢正面撼其锋锐,便欲侧身躲避。
谁知阿仲这一斩比他心中预料还要快速,他刚一起脚侧闪,剑锋便已扑至头顶。
胡贲大惊,要想完全闪躲已无可能,当下便举刀相格,护住头面。
当的一声,刀剑相击。
只见盔顶红缨在空中飘飘然转了两卷,缓缓落在地上。
胡贲退了两步,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反复数变。
他虽挡下阿仲这一记狂龙斩,但既为武将,未上沙场,盔缨被谪,实是奇耻大辱。
阿仲哈哈一笑,正欲趁胡贲愣怔间隙,提剑再刺,忽感后背一痛,胸口一闷,一口老血吐将出来。
他这才想起自己后背受了曲阴一刺,又遭陶觉雄刀气所伤,还未痊愈,适才一招用劲过渡,引了旧伤复发。
胡贲细眼一眯,哪肯放过这机会,手中钢刀一个横扫,便朝阿仲拦腰斩去。
刀气森森,刀意渗人。
他看似寻常的一刀横劈,却饱含劲元,威力十足。
可见此人修为确实不低。
阿仲心头一惊,劲元倏地涌往足下。
只见他双脚朝地面重重一蹬,便头在前,脚在后,犹如炮弹一般向外弹射出去。
弹射间隙还不忘顺便再吐一口血。
唯有这般全然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