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最为英俊儒雅的,武技更是最厉害的。”那少女看着阿仲,洋洋自得道。
肖京闻言则对阿仲赛罕无奈叹道:
“这位是紧那罗掌殿洛姬的唯一嫡传弟子温珀,她年纪虽小,武技却得洛掌殿真传,已然是覆霜城影修罗了。”
紧那罗殿亦是须弥山八神殿之一。
阿仲恍然,这温珀小小年纪竟已是影修罗,难怪敢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独带修罗翘魁。
她武技了得自然不在话下,只看蒙托和钟笙适才瞧自己的神情,便知这两位老哥没少受她欺凌。
赛罕笑道:“我叫赛罕,西境人,不会你们中州人礼数,”
他接着拍了拍阿仲,道:
“小妹妹真是厉害,我和我兄弟回去便将筋骨练结实了,回头再给你揍,好不好?”
温珀一听他这般言说,不禁噗嗤一声,俏脸生笑。
但她旋即又沉下脸容,道:
“谁是你妹妹呢,你若再敢乱攀亲戚,我便割下你舌头,拿去喂狼。”
赛罕闻言作惊吓捂嘴状,心忖这小妹妹这般厉害,搞不好真会割下自己舌头,还是少说为妙。
温珀又瞄了一眼阿仲,道:
“到了覆霜城,你再好好练练,下回还找你打。”
阿仲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觉这覆霜城定是高手如云,随随便便来一个人竟都这般厉害。
到了那处,自己定当潜心苦学一番,决不能叫这丫头小觑了。
于是,他心中决心暗下,便点头道:
“是。”
明月悬空,夜风凉人,众人各自挑了茅舍睡了下来。
次日,东边刚刚见白,肖京便叫醒众人,起身上路。
那温珀一边走一边向他抱怨自己昨晚并未睡足。
山路越走越陡,空气越来越燥,万木凋零,叶落风寒。
“好一片萧瑟秋景。”肖京赞道:
“这秋景过后,便是冬雪覆盖,所谓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指的就是这一山之中,可看尽春夏秋冬人间四色。”
众人闻言,皆暗暗称奇。
赛罕则兀自恼悔,自己只穿了一条无袖背心,一会若下起雪来,还不冻得哆嗦直抖。
这肖京也不提前言明,自己也好多带一身棉袄。
“你现下已是自由之身,不回去见你的乌莹了?”一旁阿仲低声问道。
“眼下就是想走肖京也未必肯放了我。”赛罕道:
“倒不如去覆霜城看看,难得有机会能见识见识这贵霜帝国中枢核心,也不差这几天,到时若情况不对,再行开溜。”
“只怕到时想走却走不了。”阿仲担忧道。
“那你呢,你又为何不走?”
“我?我又没地方可去,索性就去当个影修罗。”阿仲苦笑道。
秋风瑟瑟,金菊满山。
忽听钟笙吟道:“飒飒西风满院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君子当独善其身,若这秋菊与桃花一般,当春争艳,又如何绝世而独立呢?”肖京转头看了看他,朗声问道。
钟笙眼神数变,蓦地回礼道:
“肖影大人所言亦是一理,但依小生之见,这菊花孤立凉秋,无与争斗,未能尽显花魁本色。”
他言到此处停了一停,举目望远。
但见东方旭日初生,朝气迸发,山中霾雾,无不见曙而散。
他娓娓说道:“正如这男儿进取之路,必有群枭相争,方显英雄盖世。”
“哈哈,想不到钟笙兄弟年纪轻轻,却有这番独到见解,在下钦佩不已。”肖京洒然笑道:
“看来钟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