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你对人家这么好,我要陪你睡觉觉~”
一记爆栗旋即落她脑门上,司命又怒了,“轻浮!”
九歌捂头瞪他,“你刚才发誓说不凶人家的!你个癞皮狗!”
司命淡瞟她一眼,背过身去,“没说不打你。”
九歌怒吼,“连女人都打,你还算不算男人?!”
司命面无表情朝外走去,“我是男神。”
九歌,“”
她竟无言以对,他是如何一本正经说出这话的?
见他出了内室九歌又气鼓鼓的问他,“你去哪儿啊,大晚上你不睡觉啊?”
“我在外面睡。”
九歌追出去,见他半倚在椅子上,就纳了闷,怪道,“有床不睡,非要来睡这硬邦邦的椅子。”
司命闭上眼将头扭到一边,“床给你一个人睡还不好?”
九歌咧嘴一笑,蹲下来将双手搭他膝上,“人家要陪你睡嘛。”
又是一记爆栗落下。
“干嘛又打我?!”
“此等轻浮之言休要再讲,”司命怒视于她,语声却低沉了几分,不似之前盛怒,应是习惯了。
九歌瘪了瘪嘴,“怎就轻浮了?你不要我看你下边儿我理解,我还没跟你成亲,但跟你睡觉怎么不行了?又不是只有成亲了才能一起睡觉,我看你们这儿成亲没成亲的都往青楼钻嘛,去青楼不就是去睡女人嘛,还要花银子睡,由此看来你们男的定是喜欢睡女的,你对我好,我想报答你,就给你睡喽。”
“你!”
他还未发作她又抢道,“呐,又凶又凶,人家说陪你睡是想你欢喜,你还凶人家。”
司命顿觉太阳穴突了突,再次盛怒吼道,“你怎可与那些娼妓相提并论!”
“不都是女人。”
“娼□□子”司命一阵咬牙,“青楼乃酒色买卖之地,自当别论,便是秽乱如妖界也知男女授受不亲,寻常女子,大家闺秀若做此等逾矩之事,便是不贞不洁,鲜廉寡耻,何况你现乃一国公主!”
“我又不是真的公主,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更不是寻常女子,”她歪头,眼底一派天真无邪,“那我现在可以睡你了吗?”
“你!”他怒气腾腾,离座拂袖转身,“孺子不可教也!”
九歌也不高兴了,“又生气又生气,你就不能好好教人家,人家不懂嘛。”
司命闭上眼沉了半晌气才将怒气给压下去,心道,罢了罢了,此女愚笨幼稚至极,他不与她一般见识。
再开口,语气稍缓三分,“此后莫要再说此等轻浮之言,同枕共眠需是夫妻才可。”
“那亲亲呢?”
“需恋人才可。”
“那抱抱呢?”
“恋人才可。”
“牵手手呢?”
“亦然。”
“那怎样算恋人?”
“相互倾慕即为恋人。”
九歌忽而一笑,眸若星子,亮得惊心。
她背手倾身自他身前,笑问他,“我欢喜你,你可欢喜我?”
司命神色有一瞬的怔愣,而后匆匆偏过头去,抿唇沉道,“并不。”
被这般直言拒绝,九歌却并无不喜,仍笑得眉眼弯弯,只道,“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说完,她忽的踮起脚尖,以极快的速度在他左脸上啄了一下。
司命惊诧回头,却见这货揩完油便撒丫子欢呼雀跃的跑内室去了。
他怔愣过后又是一阵恼怒,这个女人,他刚与她说的,她是给当耳旁风了吗?!
他又将头扭回来,闷闷自个儿生气,耳根一阵阵发热,他若照照镜子,便会发现他左耳红的像被开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