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天宫两大神树之一一一一育子树。
月女仙君,浅画。现封仙榜排名第五,是天宫上皆认可的大美人。其颜如名天然未饰,雕眉画目,玉肤红唇,倾城如画。只是他这性子和花浅是一个模子刻的。
墨太白刚一进门浅画就迎上来了,捏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太白,许久不见俊了许多!让我看看。”
“姐,疼!”那手上的力道让墨太白哀嚎。
“我就喜欢听太白说话!”浅画乐了,她和清秋月同辈,但墨太白好叫她姐。纵她听惯了赞慕之词,不屑溢美。但对后辈的不经意的小称呼还是很在乎的。
看足了,她拍拍墨太白的肩膀:“太白,奖励你,姐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罢,花弄心神领会从屋里拿出面铜镜来。
“太白,你可有心仪之人?”
墨太白懂了:“行了,姐,你跟我爹说,别催了,强扭的瓜不甜。”
浅画道:“秋月他不是急吗?他都怀疑你是断袖让我帮你瞧瞧,万一是断的他就打掉你一条腿。”
咬牙切齿间,墨太白己把清秋月从头到尾骂了个遍。他爹从来都是恶意来猜测他。
“这玩意儿,还能瞧出来?”墨太白饶有兴趣地看着铜镜。
“我研究了百年才弄出来,厉害吧。”
墨太白哑然,朝天望去,他很想知道某位故友的在天之灵作何感想。
浅画没废话,接着给墨太白饮了一杯酒,不,是灌。“这什么?”墨太白呛的咳嗽。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下一个字未出口,墨太白瞪大了眼,用力咳了几下。忽然,全身开始随着胸膛的运动发热。
墨太白不能语。惑怒半分地盯着浅画。
浅画一笑,手一挥,墨太白眼前的铜镜上便浮现出了一副极为露骨的春宫图。
花浅啧啧了几声,捂着独孤饮的小狗眼,转过身了。
那镜上的图刻画的极为逼真,漂亮的身体肤白脂玉,神情诱人,仿佛都能听到镜上之人的难耐育呻|吟。浅画环着手臂,满意地对那画点了点头,转头笑看墨太白,笑容一僵。
墨太白一点异样都没有,看看画,又看看她,竟是冷漠十分。
浅画连忙挥手换了几张。观画之人冷漠依旧。于是她痛心道:“完了。”
墨太白问道:“好了没。”浅画摇头,神情像是在接受一个天大的事实。手又一挥。镜上换成了龙阳图,也极为露骨,不逊之前。墨太白却依旧面无表情,身体发热的律动正常,毫无变化。
浅画绝望道:“真的完了。”
“什么完了?”墨太白不悦地从椅上跃起。花浅准备撒花瓣儿捆他,他顺势一躲,夺出了不远的门口。花浅忙道:“你回来!解酒还没喝。”
“给人灌合欢,卑不卑鄙!”
“不是合欢,”浅画又添一句,“虽然差不多。”
墨太白啧了一声,转身要溜。这是,忽的微风一阵,吹落月女阁前的桃花瓣,一片拂过墨太白的脸。他身体一震,只觉得从触碰之处开始蔓延发热。律动缓和,全身酥麻。
墨太白捂住胸膛,震惊的望着那棵桃树。
“?”
浅画见他此状,面色凝重道:“秋月可能会打断你两条腿。”
饮了解酒,墨太白身体停止发烫。因为从来没经历过,他羞怒半分道:“这到底是什么!”
“这酒可以将人心中的感情微动扩大,展露于身体。”浅画正经道,“我给他取名为,花间酒。”
墨太白被唾液呛到,又一次告慰故人的的在天之灵,你夫人为了纪念你,把合欢取成你的名字,开不开心?
不过这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