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干嘛呢,”花浅皱眉望着树上两人,姿势不雅就算了,还都在傻笑她忽然明白了什么,痛心地捂着心口:“怪不得太白你不嫁我,原来秋月叔要绝后了。”
“ 你有病吧,”墨太白骂道,一跃跳下,独孤饮也跟着一起,落地后还不可思议地跺了跺脚。
“这位青衣小少年是谁呀?哟,还真俊。”花浅笑着朝独孤饮挑眉,独孤饮默默藏到了墨太白身后。
“你又来何事?”
“秋月叔叫你快回去。”
“急什么。”
“你回来都不先见他,他现在很气。”
“就他气多。”墨太白道。
花浅依旧跨上他,三人离开了贻兽阁。
独孤饮一路都在兴奋张望着,仿佛看不够。这天宫。是他梦里才有的,今儿就真的到这儿了!
而另两人在胡侃,墨太白觉得,和花浅聊天的好处就是根本不用在乎他的性别,在乎你就输了。
老远望见一棵大桃树,到了,月老阁。
花浅拉着他,说带他去看看他以后住的地方。墨太白心想。这地方我好歹也住了几年,还用你介绍?
后院儿又是一颗偌大的树,比门口的桃树大的多。一片红云之下,散着朵朵粉蝶,蝶翅像挂了金丝,流光飞舞。树枝垂着红线一一一此乃天宫两大神树之一,姻缘树。
又走几步,花浅停下:“就这儿。”是墨太白小时的住处,一点儿没变,就是门口多了三块匾。
右侧:功崇惟志
左侧:业广惟勤
中间:滚去牵线
龙飞凤舞,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清秋月之手。墨太白嘴角抽了抽。
清秋月,这是多恨铁不成钢,用得着每天进门出门都让他看一遍吗!
嘴角抽了一会儿便道:“帮我抱着狗子。”
“你让他变回人不行吗?”
“费灵力!”
“你要干嘛?”花浅接过独孤饮。
墨太白撸袖子道:“拆了他。”
忽地,门口清亮一声:“你长本事了?”
只听声音,墨太白就嫌弃的别过头去,默念道好死不死。来人脚步稳重,眉目与墨太白相似,同是清秀俊朗,只是眼底多些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
还有浓浓的不屑。
瞥到了花浅怀中的独孤饮,清秋月转头朝着墨太白怒道:“哪来的狗?”
墨太白道:“关你何事。”
“混账,我是你爹!”清秋月来了气,“给我扔了。”
“凭什么!”
“养你一个就够麻烦了,不够养狗。”
“是谁老早就把人扔到人间去了?你养过我吗,你给过我,父爱吗?!啊?”
清秋月义正言辞:“这种东西你自己想想不就有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想到说出来清秋月得罚他跪匾,墨太白是给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你给我听好了,要么狗走,要么你走。”
“我俩一块儿走!”墨太白一把抢过小青犬,夺出了门。
远远听到身后一声:“行,那你别给我回来!”
墨太白翻了个白眼,谁他妈想回来。
花浅:“秋月叔,何必呢,你俩就不能和颜悦色的叙个旧?”
清秋月望着门口,揉了揉眉心:“墨太黑的小子目中越来越无人了。”
“叔,他叫墨太白。”
清秋月轻叹:“花,你带他到月女阁住下,过几天祭宴完了,我再带他回来,他不老实,你就用花链捆他。”
月女阁阔气不逊月老阁,毕竟都是封仙榜首页有名的仙君。院里同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