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顾九歌受了天雷闭关疗伤，竟将顾九歌最喜欢的那片桃林的桃花全摘光了去酿酒，等到顾九歌出关的时候，桃花秃了一片，剩下一地的酒香。”

    宴苏噗嗤一笑，道：“这万俟也真是没眼色，干嘛不好，非要去动顾九歌的桃花。”

    别说顾九歌了，就连宴苏，他种了一颗桃花树，那树种了近百年，别说开花了，叶子都没长一片。就那样，要谁动了那颗树他也去跟人家玩命。

    师父说，顾九歌死了以后，三界的桃花全枯了，所有的九歌大殿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见，建一座，没一栋，传说是有人不喜欢九歌殿，便尽数摧毁。

    那会儿宴苏还问过师父，像顾九歌这样的人，谁会不喜欢，谁会去摧毁九歌大殿，摧毁一切关于顾九歌的东西，顾九歌喜欢的东西。

    师父不语，只道是，那是顾九歌的命。

    九歌大殿被摧毁后，桃花不再开，九歌的画象也一张不余，人们只能去枯萎的桃花树上折下一支枯枝，插在门前，以此聊表思念。

    老板端了两碗桃胶上前，宴苏正要去拿，却被袭人挡下，袭人又问老板要了一碗牛奶，分倒在两碗桃胶里，这才推给宴苏，示意宴苏吃下。

    宴苏尝了一口，好吃得舌头打颤。

    “这桃胶，便是顾九歌最爱吃的东西。只可惜如今桃花树枯萎，桃胶一粒难求，先生现在吃到的也并非真正的桃胶，那是口感相近的龟苓膏，这在桃胶里面加上牛奶的秘诀，只有蓬莱少数人知道。等以后有了机会，袭人请先生吃上一碗真正的桃胶。”

    “唔，唔，好？”

    “原本蓬莱岛种了那么多桃花，顾九歌也经常摘桃花制作花茶和桃花酥，万俟若是动了旁的桃花都不会惹顾九歌生气，可偏偏，万俟就爱动顾九歌寝殿前的那一片桃花，一而再，再而三。”

    “他这是故意的吧！”宴苏吃完一碗，抬起头来，抹了抹嘴。

    袭人微笑着将空碗拿过来，又将自己那碗没动的放到宴苏面前。

    宴苏于是又低头吃开了。

    “就因为这桃花，万俟不知道挨了顾九歌多少揍。说来也奇怪，顾九歌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对人总是多三分温柔，唯独对他这个徒弟，眼里容不下任何沙子。同一个错误，别人犯了，便是罚站罚抄□□，而万俟，则是一顿毒打，关禁闭。”

    宴苏抽空抬头：“严师出高徒嘛。”

    袭人托着腮，两眼弯弯的看着宴苏：“可先生不知，那万俟的仙术，不是顾九歌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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