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开着玩笑,贺乐初脸上还是有些忧色“清浅,你说哥哥他们没事吧他们不会去找前几天刺杀的凶手去了吧”看着宁清浅一脸懵,贺乐初就把她受伤的始末说了一遍,宁清浅听完脸色也有些沉重“王意之风评不错,又是世家子弟不涉权争,谁会无缘无故去刺杀他”
贺乐初也没有头绪,突然眼前落下一个人,吓得她大叫一声,宁清浅也全身戒备,凝神一看却是谢殊,揉了揉把贺乐初尖叫震得发疼的耳朵,温言道“二位莫怕,宁兄贺兄马上就到,我先带你们上去。”
看了看贺乐初受伤的腿,谢殊低声道了句得罪,手往她膝下一抄,几个腾跃就上去了,把贺乐初安顿好,谢殊又跳了下来,看着正费劲拽着藤蔓蹬腿的宁清浅忍不住弯弯唇角“清浅,来,为夫带你上去。”
腻死人的音调让宁清浅差点手松,小心翼翼站在地上,宁清浅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向谢殊“谢公子,你对我的重量一无所知”谢殊不在意的挑挑眉,手臂揽住她的腰,脚下一个蹬点,纹丝不动
谢殊有些窘迫,咳了一声深吸一口气,使劲在地上一踹,一踹,又一踹,终于上去了。两人刚上去,贺岱楠宁泊远就驾着马车到了,两位妹控先扑到自家妹子那里好好看了一番,才转过头来跟谢殊道谢,贺岱楠疑惑“谢兄可是遇到了歹人,怎么脸红脖子粗的”谢殊尬笑“可能跑的太快了,有点热,哈哈哈哈”
和贺乐初他们别过,宁氏兄妹和谢殊坐着宁家的马车往回走,宁清浅看看努力找话题的自家大哥,再偷瞄一眼轻松得体回应的谢殊,决定闭目养神。“对了,宁兄”谢殊想起一事“明天我去拜访贵府,不知可否透露一二长辈的爱好”宁泊远一拍大腿“倒是我忘了”接着就掰着手指头细数起来。
宁清浅表情严肃,怎么觉得她哥画风越来越歪了马车很快到了府门口,宁父宁母等在门口,看见车上下来了三个人都一愣,谢殊上前一步,彬彬有礼道“在下谢殊,见过伯父伯母。”宁泊远怕父母难为他,忙道“爹娘,今天晚上就是谢公子帮忙救了我们一命。”
宁母本来就觉得谢殊气度不凡,又听他救了自家孩子一命,表情愈发慈祥“原来这位就是谢公子,果然一表人才。”宁父虽然出于一个老父亲的视角看谢殊就像想拱宁家白菜的某哺乳动物,但是知恩不报非君子,只能客客气气道谢。
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不过一早莺儿就把宁清浅从床上拽了起来“小姐,快起来洗漱,姑爷到了。”哦哦哦,她夫君到了夫君!宁清浅一下子清醒过来,真的有种残害美人的负罪感
赶紧洗漱好,但是到会客厅的时候也已经是最后一个了,谢殊正在绘声绘色的讲她美救英雄的故事,当然省去了装晕三个人的光辉事迹(莫名松了口气是怎么回事),口才不错,听的宁母下意识握紧了手帕。她默默走到宁泊远身边坐下,继续死性不改“哥哥,去考取功名吧”“不去”宁泊远果断拒绝,宁清浅坚持“你不能把一辈子耗死在我们身上你明明就是想报效国家”
宁泊远扭过头看她,眼睛还带着几分笑“你和爹娘从来不是我的负担,而是我的希望,有你们,做什么都一样。”靠,打亲情牌犯规啊。微微抬起头,心里却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哥从生意里面抽身。
就在他们俩兄妹说话的时候,谢殊已经成功收买了宁家两个老人家,宁母尤其兴奋,她家闺女熬了这么多年,终于时来运转了,可要把这个女婿好好抓住想到这便温柔开口“我听泊远说你定居江南,不知在京都住在哪里啊?”
“在下住在俩碗茶楼附近的来福客栈”谢殊礼貌回答,宁母喜笑颜开“客栈哪有家里舒服,正好家里有客房”宁父听到这咳了一声“夫人,这不妥吧”宁母笑着撇了自家古板的相公一眼,谢殊这种青年才俊,在外面住着万一审美突然正常了,看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