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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不管何人何意,我们先把这假人处理掉,免得惊扰圣驾。”

    江越点头同意,两人在假人身上绑了几块大石头就近沉到了荷花池里,处理好后就回去向舒王禀明了假人一事,舒王听后微微骇然,挥着衣袖说,“两位辛苦了,回去把衣服换了吧。”

    自此,一夜无事。

    次日醒来推开窗只见太阳高照晴空万里,太阳从树木间c屋檐角倾斜下来,细细碎碎地银光色洒在还有雨水的地面上,窗外的花草灿然一新,精精神神地招摇着晨风中,早上的温度舒服极了。陆贽c杨炎c朱泚三位大人很早就等侯在皇帝的门外,时不时交谈几句,是施行新政相关的一些问题,颜季赢站在一边也没有细听,直到皇帝洗漱穿戴完毕出来,一行人便往程水渡头而去,预定好的船早已在渡头等候,周晋武先是让手下上船检查是否无人,后再请皇帝上船安置,舒王与三位大人陪着皇帝进了船身,不久,后方有一蚱蜢小舟就追上了他们的大船,伸了长梯过来了两个人,御前侍卫就守在一边,却无人上前阻拦询问,颜季赢细看才知那竟然是窦文场和霍仙鸣。

    皇帝的心腹内侍不是留在长安了吗?怎会突然来此?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只见跟着窦公公身后的小太监霍仙鸣双手捧着一个大匣子,小心翼翼地顺着梯子从小船上过来,直接朝着周晋武走去,和周晋武说了几句话后,周晋武就带着他们沿着船道走到船头来。而颜季赢就站在船头上。

    “季赢,引两位公公去见皇上。”周晋武朝他使眼色。

    “是。”他伸手做出请的手势,“两位公公,请随我来。”

    皇帝的心腹驾着蚱蜢小舟一路追赶至此,定然是有极其重要事件发生,他不敢耽搁,大步朝皇帝休憩之所迈去。窦文场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跟在他后面,也没有说话,只是脚步分外的沉重。待走到皇帝身边时,窦文场将那个大匣子呈给皇帝看,皇帝登时脸色刷白,手中茶盏掉落清脆一声,惹得大家心生疑问和惧怕。

    长途至此,这两个太监到底拿了什么给皇帝看?

    跟在皇帝身边的三位大臣想破脑袋都追究不到原因?扯住窦文场追问,而这狡猾太监只说是皇帝家事,不容臣下过问。

    远道而来的两个太监与皇帝闭门久谈后就返回小舟回去了,看着河水浩淼c孤帆谍影,颜季赢回过头来问江越,“今日圣上甚是反常,窦公公那个匣子里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帝王色变至此?”

    江越低头看着船划破水面,淡淡地说,“圣上既不说便有不说的道理,不想让过多人知晓。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深究?若有时间想圣上的私事,不如想想昨晚雨夜那具假人会是何人所为?这才是你我之责。”

    “昨晚你说那个假人是他人的警告挑衅,想必楼东兄应有怀疑之人吧?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十之八九与河朔三镇有关,圣上出京是何等大事,怎会半点风声都不外露?河朔三镇于京城中皆埋伏有自己的眼线,摸清我们此行路线本就是易如反掌。”

    “看来你还不笨,能想到河朔三镇。”江越依然没有看他,与颜季赢两人站在船头,迎风而立,夏日轻柔的袍角随着河面吹过来的风飘动着,“他们自长安就暗中一路跟随,却没有要近前交手之意,所以未敢惊动圣驾,不管是在长安还是在江南道,这里都是大唐,不是河朔,还由不得他们胡来。”

    “圣上此行江南道,怕不只是为了下视新政c体察民情吧?”

    颜季赢突然发问。

    “此话何意?”

    “听说江南道为鱼米之乡,天下粮食皆出于此,军粮亦是如此。圣上此行怕是来看军粮的吧!如今圣上决意削藩,而河朔三镇亦是表面归附,不贡朝廷,朝廷与河朔已成对峙之势,翻脸是迟早的事情,圣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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