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求福晋收回成命,奴才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妄想,奴才求福晋做主,按府里的规矩,配婚二门外的适婚小厮,”
噶禄代恼恨松汀的不识趣,将她从地上拉拽起來:“配什么奴才,国欢要娶你,难道你还不乐意吗,难道国欢还比不上家里的小厮,”
松汀颤声道:“奴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由我做主”噶禄代挑衅似的看向阿木沙礼,
松汀扑通又跪下了,连连磕头:“奴才愿意一辈子伺候爷和福晋”
“你嫁进來,自然就可以一辈子伺候,”出人意料的,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噶禄代,竟是阿木沙礼,
松汀惶恐不安,几欲落泪,
这一年,这对原本恩爱的夫妻突然翻面成仇,从以往的相敬如宾变成了相敬如冰,服侍他俩人的奴才们都已摸清了其中的忌讳,若是夫妻俩不见面还好说,一旦碰着面了,那几乎就沒一个好结果,这时候哪个奴才在跟前伺候便算是哪个气运不足,
松汀原是这个家里在主子跟前最得脸面的,可这一年來这似乎沦为了夫妻俩打冷战的炮灰,稍有不慎,便落了个满身不是,一言难尽,若在平时,松汀见着阿木沙礼,那是躲都來不及,谁曾想今日竟会被老福晋给推到前头做了枪,
果然,随着阿木沙礼的一锤定音,噶禄代的脸色刚刚稍有好转,国欢嘶哑的声音却从帘后冷冰冰地传來:“额涅,您应该回去了,如果实在得闲,不妨多关心一下术禄,”
噶禄代嘴角抽搐,险些儿闭过气去:“术禄怎么了,她又不是从我肚子里出來的,再有,她的嫡母是哈宜呼,又是个已经出嫁了姑奶奶,怎么都轮不到我來管教,”
阿木沙礼想起术禄在夫家的遭遇,不由插嘴道:“术禄好歹也是大爷二爷的妹妹,若是由着她在外头任人欺凌,怕是两个做哥哥的面上也不大好看,有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术禄年纪轻轻寡居,这日后该当如何安排,娘家的人也该替她撑起腰杆來,若是由得她任人拿捏,自生自灭,想來以后也不会再有人将她两个哥哥放在眼里,”
噶禄代沒想到阿木沙礼会突然转了话題,为术禄费心解释了那么一大堆的话,愣神之际,国欢亦在帘后出声道:“我阿玛虽然不在了,可阿尔哈图土门的气节不能丢,爱新觉罗家的血脉不能被人轻易**,额涅,你回去该和尼堪额涅好好商议一下,若是拿不定主意,就由我出面去把术禄直接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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