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部将过来传达霍去病已经放了左贤王回去,并汇报道:
“那匈奴狗当众赞赏霍去病有气魄,并直言要与霍去病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一较高下,分出真正地胜负。”
李敢正端坐在案台前,听了汇报,放下手中的笔,朝部将招了招手。
部将快步走上前,便见李敢一只大手拍在了他的头顶上顺了顺毛,对他道:“下回把那匈奴狗直接砍了,另外,我爹的军令收回了吗?”
“收回了。”部将瞬间双眼明亮,恍然大悟地道。
部将走后,温痴伶从一堆纸稿里趴出来,挠了挠脖子,没精打采的道:“不画了,脑袋长草了。”
李敢莞尔道:“过来,我给你挠痒痒。”
温痴伶直接爬了过去。
李敢:“”
李敢把手伸进温痴伶的后背,挠呀挠呀挠了一把泥。
“痴伶,你想洗澡吗?”
“想!但你别想着提桶水给我擦身子就是洗澡了啊,我想去河里洗个痛快地。”
李敢动容,柔声道:“那就去河里洗个痛快。”
温痴伶瞬间活蹦乱跳的跑去拿沐浴的工具和换洗的衣服。
李敢骑马带着温痴伶翻过一座沙丘,来到一片小树林里。
“你带我来小树林想干嘛。”温痴伶瞪眼。
李敢哭笑不得:“洗澡啊!”
说着,李敢跃下马,欲要把温痴伶抱下马,温痴伶却抱着马脖子狂摇头:“河在哪里呀,别想带我来小树林干坏事!”
李敢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抬手敲了敲温痴伶的后脑勺,忍俊不禁道:“你脑袋里尽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坏事!”
温痴伶吐吐舌头,瞧着李敢牵着马走入小树林,穿过一片白雾,温痴伶已是听见了水流声,瞬间欢喜的冲李敢道:“黑炭头,快抱我下马。”
李敢无语,伸手把温痴伶抱下马,便见她小脚刚落地,便往前跑了去,边跑边冲他喊道:“黑炭头,你给我把风哦。”
李敢道了声好,把战马牵到一棵树下系上了绳子,身形敏捷的跃了上树,看了看四周,找了棵能望风的树枝,靠坐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温痴伶从河水里冒了出来,脸上的水珠折射出灿烂的光辉,耀眼而动人。
“黑炭头,你在吗?”温痴伶披散着一头黑发,问道。
“在。”李敢看向河水里荡漾的身影,答道。
“黑炭头,你和我说话呀,不然我看不见你,我会害怕。”温痴伶缓缓地洗着她那头黑发,回道。
没看出她半点害怕,却觉得她洗得特别欢快的李敢默默地笑了笑,摘了片树叶贴着唇瓣轻轻的吹出了曲子。
温痴伶听那曲子传来,便转了回身,找到了李敢的准确方位。
李敢冷不防温痴伶转身面向着他的方向,直接把温痴伶水中雪白的脖颈玉肩看了个清楚。
砰地一声,李敢想掉转身,结果一下忘自己在树上,直接掉了下树。
温痴伶后知后觉的道:“黑炭头,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
摔落树下的李敢:“”
“恩,看了。”
“黑炭头,你最好把眼睛蒙上!”
李敢盘坐在树下,取了腰间的黑带乖乖地把眼睛蒙上后,道:“这样可以吗?”
温痴伶游上前,趴在河边看了看,笑了笑:“这样很好,我既能看见你,你却看不见我。”
李敢挑眉,听着河里的嬉水声,想了想,道:“痴伶,等打完这场战,我便娶你回家当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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