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大长腿一抬走到了霍去病的身前,李敢高了霍去病半个头,在霍去病身左右踱了几步,不置可否的道:“你想怎么放?”
霍去病神色微变,李敢嘴角略微一勾,忽然把手放在了霍去病的肩膀上拍了拍,称兄道弟的道:“你若能让我父亲收回军令,我便把这匈奴狗交给你处置,你爱怎么放,随你啊。”
霍去病面色僵硬的拍开李敢的爪子,默许地恩了声。
李敢瞬间哈哈地一笑,冲身后的部下招了招手,扔下左贤王走了。
走了十几米,李敢忽然又折了回来,换了张怒容地把温痴伶带走了。
温痴伶:“”
“你盯着霍去病看来看去,什么意思!”回了帐篷内,李敢黑着脸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盯着霍去病看来看去了!!”温痴伶也冷着脸道。
李敢走到案台前坐下:“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温痴伶走到床前坐下:“那你肯定是看错了!”
李敢对温痴伶故意存心就是要让他不爽,沉默地闭上了嘴。
温痴伶往床上一躺,冷静了片刻,叹了口气,轻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吃错药了?”
李敢:“”
李敢眉头抽了下,沉声道:“痴伶,打胜一场战并不难,打胜每一场战才是难,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在左贤王面前表现的如同一介莽夫,他必定会小看我,认定他还有翻身的机会。”
温痴伶从床上爬了起来,笑嘻嘻地跑到了李敢的身前,嘟了嘟嘴:“我就知道你在算计他。”
李敢抬手弹了下温痴伶的额头,冷声道:“我就是要让他轻敌,我就是要霍去病放了他,左贤王区区三万士兵算什么,匈奴后面还有五十万大军,左贤王死了,匈奴就很有可能要改变战略。”
温痴伶缓缓地躺下,把头枕在李敢的大腿上,静静听李敢第一次这般严肃地对她道来心中真正的想法。
“霍去病带来了二十万大军,匈奴虽有已有畏惧和提防,但还是派出了左贤王做试探,一但左贤王被杀,匈奴必将转移战地,这么一来很可能又要拖上一年半载,打战最忌消耗,我们在边外打战消耗掉的粮食物资都是老百姓贡献出来的,打战本是为了保家卫国,却要让老百姓受苦挨饿,即便最后打了胜战,我也并不觉得是何脸面。”
温痴伶在心中默默地对李敢充满了无穷的崇拜,忍不住想伸出一只手冲李敢竖个大拇指,不想那手不小心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
李敢身子一僵,声音都变了:“温痴伶,我真是对你忍无可忍了!”
“啊啊啊,这次真的是不小心,我不是有意的。”
温痴伶怪叫,蹦起身撒腿就逃,李敢哪肯放过温痴伶,身形敏捷地掠过去,把温痴伶逼到柱子边,单手靠在柱子上发出“咚”的一声,拦下了温痴伶。
被壁咚的温痴伶缩了缩身子,破天荒有些羞涩。
李敢只觉得那样的温痴伶很可爱,蓦然地一笑,吻了吻先前被他用手指弹过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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