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痴伶只觉得头皮都被李敢揉皱了,忍不住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想这算不算家暴啊!!然后一边低垂着头一双眼睛盯着几乎贴着自己脸颊的躯身,眼睛瞬间发光发亮的在那宽阔强壮的胸膛,健壮削瘦的腰腹来回溜来溜去,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挠心挠肺的感觉,只觉得这副躯身实在太好看了,完美的腹肌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让温痴伶鼻子一热,淌下两行鼻血。
李敢:“”
温痴伶毫不在意的抹了把鼻血,好色之心人人皆有,正所谓书中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爱美之心人人平等。
温痴伶也不哭鼻子了,也不流鼻血了,绕到李敢身后,两只爪子插入李敢散落杂乱的一头黑发间,仔仔细细地给他梳理了一番,解下腰间的吊坠给他挽了个髻,这才绕了回来李敢身前,瞧了瞧他英俊的脸和两道浓黑如刀削般锋芒的眉毛,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敢黑眸深邃地看着温痴伶忙前忙后,双唇干燥,不发一言的站起身,看了看边境四周,顿了顿,眉头一挑,转身走了几步,低头看了眼被温痴伶脱掉了战靴光溜溜白花花的脚丫子,漠然的继续前行。
温痴伶跟在李敢屁股后面,只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狐疑的问道:“黑炭头,我来找你你有没有一点感到惊喜呀?”
温痴伶这么问就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啦,李敢脚下步子一滞,脸色顿时乌云密布,扭头瞪着温痴伶炸毛般地道:“惊吓就有!谁让你跑来找我的!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后花园?”
温痴伶本来就是一个吃软怕硬的主,不禁委屈巴巴的道:“要不是我跑来找你,你早就没命了,如今你受了伤,我不与你一般计较。”
李敢蹙眉:“哦,那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差点没把我冻死!”
温痴伶懵了:“你不是昏迷不醒么?”
李敢:“”
小两口闹别,拌个嘴正互怼着起劲,忽然身后数匹匈奴战马朝这边冲来。
“快跑,我去引开他们。”李敢瞬间喝道。
这个时候小两口还是相当有默契的,温痴伶十分配合,撒腿就跑。
李敢瞧着温痴伶那两条小腿短,脚底好似有风,瞬间就跑远了,不禁莞尔。
温痴伶这次到是没有再跑错方向,跑远后,脚尖一点,轻功便使了出来,身影轻盈飘逸,灵动地飞了起来,穿云飞纵般落回地面时,又跑了一段,便见到了李广的骑兵在四处寻荡。
“这边,李敢在这边,快抱我上马,我带路!”温痴伶撕开嗓门大叫道,便见一匹骏马飞快向她冲来,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伸出来,瞬间把她拎小鸡似的提了上马。
“舅舅,我是痴伶。”温痴伶坐上马背,回头乖巧的喊了声李广。
“痴伶,舅舅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你太不像话了,这里是战场,怎是你随意跑来的地方,你娘亲可知道你偷跑出来?”李广阴沉着脸道。
温痴伶嗯了声:“我事先就和娘亲说好了要来看表哥,还是娘亲送我上的马车。”
温痴伶这么一说,李广便十分惊讶,因为李广私底下和温痴伶的娘亲感情非常好,每年都会亲自过去探望姐姐,即然姐姐同意温痴伶来战场寻李敢,李广便只能代为照顾好温痴伶。
“痴伶,你刚才说敢儿在何处?”李广紧接着问道。
“那边!”温痴伶抬手朝着某个方向指去。
李广一看那个方向便知道李敢想必正在等待援兵的到来,冲身后将士的道:“你们马上过去救回敢儿!”
温痴伶后知后觉的瞧着李广掉转了马头,一头雾水的问道:“舅舅,你要带我去哪?”
“回营地!”李广沉声道。
“那黑炭李敢怎么办?”温痴伶叫道。
“前去的将士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