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瞬时心花怒放,若要是他长了尾巴,怕都能翘上天去。
果不其然又遭他偷亲,花灼嫌弃把手在苏以珊肩头抹蹭了五六回。
“既然公子不让争论,那就不争论了呗。掌柜的,我可没有输给你。”
苏以珊得意洋洋盯着花灼,忽发现适才还在悠然自得嗑瓜子的那人,现在竟匍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了。他邻桌的两个伙计闲聊逗趣,丝毫没察觉什么异样。苏以珊只感到后背阵阵寒凉,惊讶的再说不出话来。
“好生处理了。”花灼安之若素,对卢枫道,“杏花坊的闲杂人甚多,你可削减去三分之二,”重语道,“记得妥善安置。”
卢掌柜意味深长再打量了巡大堂里的众伙计们,恭敬应道,“卢枫遵命。”
直至走出杏花坊许久,苏以珊仍觉得心中瘆得慌。他被花灼牵着手,指尖有意无意就会触碰到这个人掌心里的疤痕,细短,而且紧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利器所致,竟能造出如此的伤来。
苏以珊扭头望向花灼。
“确实是死了。”花灼好像十分清楚苏以珊心底在想什么,无问自答道。
“我不甚理解,”苏以珊低垂下脑袋,喃喃道,“公子,我不理解,平常倘若是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人,抓他去报官,人证物证俱在,也不过罚他多挨几下板子,吃痛领训,示众以做警告。何况我又并非女流之辈,公子为什么要取他性命呢?”
“你怜惜他的性命?那你是愿意割去脸上他碰过你的地方呢,还是愿意自刎以证自身清白呢?”
“啧,自然是两者都不愿意!平白剜去一块肉,那得有多疼啊,日后脸上再留下个坑,不得被人笑话的连门也不敢出了。可以好端端的活着的人,有谁会去选择死呢!”
花灼笑了笑,未接他的话。
“公子,我还是想不通,这跟他的死活又有什么关联呢?”
“没有关联。”花灼淡然道,“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公子喜欢我是因为我是干净的东西?不对,是公子喜欢干净的东西。所以我是干净的东西?”苏以珊越是想理顺他话中的意味,越是感到含糊不清,“公子并非是喜欢我,只因为我是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喜欢我?”
苏以珊的唠唠叨叨,花灼实在听得别扭。“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喜欢你。”
“”苏以珊认真在脑海里回忆了回忆,似乎真是这般。蓦然难以名状的思绪涌上心头,鼻尖忽的一酸,瞬时委屈的直泪光盈眶。“你不喜欢我,那你还跟我上床!你白占我便宜,和那酒肆的伙计有什么分别?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按照你的说辞,我怕是死十次都不够。”
花灼倒是有些懵了。
却又听他继续抱怨道,“你把人睡得喜欢上你了,你说你不喜欢就把人打发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感情啊。”
花灼着实被他的最后一句给逗乐了。压制着笑,故作平静道,“你才多大年纪,也敢和一个几近不惑之人探讨感情。我且问问你,你可懂得什么是感情?”
“我当然懂!”苏以珊极不服气,“我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愿意和你上床。可你只是单纯的睡我。”
“你是一时兴起,冲动使然。”
“才不是呢!我就是喜欢,喜欢你,想占有你。”苏以珊愤愤一脚,踢飞了路旁的块石子。
“哦?让我想想,说伤风败俗的是你,说会被人耻笑的是你,说不适合的也是你,”花灼故意逗趣他道,“现在谈论感情的还是你。话可是都叫你说尽了,你倒还觉着不满意了。”
“我那是那是我说错话了,我收回还不成嘛。”
“不成。”
“反正我就是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也照样喜欢你。”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