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伟把玩偶擎在手里仔细观察,玩偶的头发是棕黄色,秋月的头发不就是这种颜色吗?玩偶的双乳部位夸张得赛过芭比娃娃,这正是秋月的身体特征,难道老曹是以秋月为原型雕刻除了这个玩偶?再把玩偶放远一点观察,还真是和秋月很像。老曹制作这样一个酷似秋月的玩偶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为满足自己对秋月的性幻想?陈泽伟思右想得不出结论。他无意间掀开玩偶的衣裙,看到玩偶的后背上写着三个字,但看不清,索性就将纸糊的衣裙撕掉,原来是“姚秋月”三个字。玩偶的腰间缠着几根棕色头发,是真人的头发。陈泽伟恍然大悟,怪不得张金辉刚才说老曹很阴,原来老曹是通过摆弄这个酷似秋月的玩偶来让秋月出丑。只是老曹和秋月之间并无过节,他为何要让秋月百般出丑?陈泽伟不懂得用这种方法咒人的诀窍,而且现代科学也无法对此种现象作出解释,所以他一直对这种邪术半信半疑,但又回想起秋月近几天来的几起不可思议的反常行为,他的认知开始向相信这一端倾斜。何不做个小小实验?他拿着玩偶走了出去。
“陈伟,你把木头人拿走做什么?”正在检查老曹物品的张金辉看穿了陈泽伟的心思。
“做个小小实验。”陈泽伟轻声回答说。
“想让秋月再脱一次衣服是不是?”张金辉把声音压得很低。
“龌龊,”陈泽伟把跨出门口的脚步收了回来,“你都想哪里去了,我有那么下流?”
“那你想干什么?”
“想试试灵不灵。”
“试试可以,千万不能过火,不然对你自己没好处。”
陈泽伟来到画室,大象一看到他就拉住他的手忧心忡忡地说:“刚才秋月又反常了,本来要给你两打电话,但是半分钟后她又没事了。”
“没事就好。”
陈泽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装出要画画的样子,用刮刀剥去板结在调色板上的颜料。他看四下没人注意自己,悄悄拿出玩偶,用画笔在玩偶的腰腹间轻轻扫了几下,然后观察秋月的反应。
正在坐着画画的秋月微微扭动了几下身体,她放下画笔把手伸进t恤里面挠了挠。有反应了,陈泽伟窃喜,随后又加大动作在玩偶的腰腹处摩擦。秋月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双手捂住腹部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要岔气,仿佛真的有人在咯吱她一般。
“秋月,很难受吗?”大象按住她的双肩问。
陈泽伟适时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我不知道怎么了,肚子上痒得很,不想笑也得笑。”秋月无奈地说。
“阿伟,你赶快过来看看。”大象把陈泽伟当成了救星。
“我现在没事了,你们都过去画画吧。”秋月对围上来的大伙说。
“没事就好,大象,有事情给我打电话。”见实验成功,陈泽伟把玩偶塞进了裤兜里走出了画室。
返回老曹的住室,见老曹的哥哥和一个妹妹已经到了,他们正在收拾老曹的物品,说是要带老曹回老家看病,因为在这里看病太贵了,一般的外地人根本承受不起,而老曹平时又不积蓄,得的又是精神病,不知何年何月能治得好。两人得知他是老曹的同事时十分感激,一番千恩万谢后继续收拾。
老曹的卧室很脏,几双脏兮兮的旧鞋底朝天堆在床下。老曹的妹妹说这些鞋子扔了可惜,拿回老家可以给老爹穿,她用扫帚把这几双旧鞋子扫了出来,伴随着旧鞋子扫出来的还有几只黏糊糊的避孕套。
老曹的妹妹红着脸说:“我哥哥这个人,从来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前几年和嫂子离了婚,从那以后就变得破罐子破摔了。”边说边把老曹的铺盖整个卷了起来,准备用绳子捆上。
几张散乱的彩照从卷起的铺盖下露了出来,是女人的裸照。陈泽伟随手拿起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