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红肿的粱戍“没有责任感,怎么还叫做人呢。”
从一个秋日的下午开始,粱戍身上出现伤痕且随着日子越来越多,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古怪。面对着弟弟妹妹,他甚至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有时是弟弟没有考好,有时又是妹妹没有按时做饭。
暴力就像是海洛因,尝到主宰他人身体的粱戍变得上瘾,从一开始的打后脑勺到后来逐渐动用工具。他试过筷子、锅铲、树枝,最后他看到了丢在门口的一截拳头大小的当时他用来当拐杖以拖着疼痛的身体从巷子走回家的树枝。
画面的最后,以一声女孩子的悲鸣声结束。
天空再次变得昏暗。
让人喘不上气的黑暗就像是轰然倒塌的墙面笔直的压了下来。
高大的鬼影往前走了一步,抬起的手掌里放着一朵橘黄色的小花。它直直的递到钟七的面前,往上抬了两下示意“梁舒,雅。”
它艰难的发音,因为不熟练还把shu发成了su。
钟七反射性的因为它的动作一皱眉,谨慎的观察着它的意思,见对方没有恶意才小心的伸手接过了。
那面具似乎是咧嘴笑了笑,显得更是骇人。它冲着钟七歪了歪脑袋,接着突然飞速的往钟七袭来有所防备的钟七差一点儿就要扔出压箱底的符咒,却听耳边轻轻传来砰地一声
汽笛、人声轰然挤进耳朵。
保持着出手姿势的钟七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繁华的大马路,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巷子。
“那个是”冬阳挠了挠脑袋瓜子“妖精鬼怪”
“巷子成精了吧,”钟七舔舔唇角。
冬阳恍然一点头,垂手说道“巷子精”
钟七抽了抽嘴角,屈指弹了一下小家伙的脑壳“别随便给人取外号,小心大晚上睡觉梦到。”
冬阳扁了扁嘴巴,又笑呵呵的抱着钟七的手指问道“为什么他能看到那个哥哥家里的事情”
娇弱的黄花在寒冬中舒展着大大的四辩花瓣,钟七略略皱着眉摇了摇头,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先回去吧,我总有一种预感,明天就能真相大白了。”
也不知道那位似乎铁了心要查旧案的检察官,进行到哪种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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