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无夜心跳一滞,袖子一甩几根金针飞了出去,那人反应也奇快,掏出刀将几根金针全部拦下。
说时迟那时快,莲无夜反手将玉笛冲着那人刺去,那人微微眯了眯眼,眼见玉笛刺过来,却根本没拦,幽幽火光中,他露出一个阴气森森的笑容:“真是个愚蠢的丫头,这么粗的笛子想捅死人?”
莲无夜眉尾挑了挑,失笑道:“谁说笛子粗就捅不死人?”
她松了手,玉笛却直直插在那人胸膛,纹丝不动。滴滴答答的水流声浸湿地面,那人面色骤变,口中陡然喷出鲜血,仰头倒地。
莲无夜赶忙把玉笛,小心的把血擦干净。因为用力过度,手心都被玉笛印出一个带血痕的圆印儿。她朝掌心吹了两口气,涂了药,感觉火辣辣的刺痛消弭了一些,这才捡起火把重新往里走。
地道里黑漆漆的,墙壁和地面因为潮湿都有些发亮,火光时不时摇晃,潮湿的风不断吹来,带来幽凉的气息。
莲无夜谨慎地走了几步,忽然听得左边的墙壁后面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在痛苦中不断啜泣,莲无夜仔细一听,竟然还不止一个人。
有男人淫|邪地一边粗喘一边问道:“舒服么?说说看,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
另一人道:“张哥,这姑娘真是浪的很,比前几天的几个都浪,难怪教主享用完了还专程让人送给老爷用。”顿了顿他又道,“不知道那个黄衣服的姑娘怎么样?教主一直不让人动,是不是活儿特好?”
男人低吼一声,重重喘了几口气,仿佛好半晌才喘口气来,语气轻松:“那个你就别想了,除了教主,谁也不敢动她。”
“为什么?”男人也仿佛释放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道:“还来不来?不来我就要出去了。”
莲无夜抿紧了嘴唇,里面是什么情景她用脚趾都想象得出来。而且听这对话,这些下三滥还玷污了不少姑娘。
里面的人说着话时,左边的墙壁哐哐两声,有往旁边挪开的趋势。莲无夜快一步灭了火把,就听得墙壁朝旁边挪开,一股强风窜来,带着浓烈的淫|靡的气味。
莲无夜腹中不断翻涌,一股恶心感窜上来,她差点吐了出来。那两人抬脚朝她这边的通道走来,鞋子踩在湿润的地面发出沉重的响声,莲无夜眸光凉了凉,指尖一弹,几根金针射了出去。
这两人武功甚至还不如刚才的死鱼眼,一下就被金针击中,其中一人惊呼一声,迅速被莲无夜堵了嘴拖到一边。等另外一人发现不对劲时,毒素已经蔓延开来,药石无灵。
莲无夜踢了踢倒在地上那人的尸体,无声冷哼一声,重新点燃了火把后看向左边的墙壁。
墙壁还没来得及关上,火把一照,里面四五个姑娘披散着头发,其中有两个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上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无声无息,像是死了一样。
另外几个虽然靠墙坐着,却也面容呆滞,眸中一丝生气也无。
莲无夜心中一紧,这时石门又哐哐两声,缓缓往回挪,她看着这几个姑娘,耳朵嗡鸣,胸口发紧,却感到浑身无力。
这几个姑娘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甚至看见其中一个姑娘白皙的脖颈全是牙印,其中两个已经凝了血痂。
她简直不敢相信她们在这黑漆漆的地道中遭到了什么样的对待。孟焕他怎么可以玷污了这些姑娘后还要给予她们折磨?
他怎么可以?
莲无夜咬了咬牙,眼睁睁看着石门关闭,便在门上做了个印记,随后才狠狠拧眉继续朝里走。
孟焕,你究竟藏在哪里?!
这地道曲曲折折,莲无夜凭着一股子窜上脑门的火气又走了一截,忽然听见旁边墙上有细小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