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焕娣玩玩。听爷爷说焕娣是个挺不错的姑娘,大眼睛双眼皮,胸挺得高高的,他说那时候自己毛还没长齐呢就馋的直吞口水。
可这焕娣当真了,铁了心要保住他们的感情。当时没有电影电视剧,也没有言情小说,那些煽动少年情愫的东西一概没有,也不知道这傻丫头哪学得写血书。焕娣发觉爷爷对她开始疏远,就用刀把手腕割破,用手指蘸着血在纸上写。她写了满满十多张纸,摞到一起粘了撕都撕不开,血糊糊的一大片差点把家里人吓死。爷爷看一眼觉得头皮发麻,那纸上全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也看不清写的什么。两家人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他们俩在一起,当时爷爷死活不答应说焕娣是疯子,还让太爷爷狠狠扇了个嘴巴子。
可从这事以后焕娣好像真的不太正常,经常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瞅爷爷。那种眼神很奇怪,就是一种直勾勾的c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你,一看就是一整天。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只要爷爷跟别人说话,不管男人女人焕娣都过去盯着看,一句话也不说,就用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人家,让人说不了几句话就落荒而逃。
接着焕娣开始半夜悄悄从家溜出去。一到晚上,只要是月亮圆了焕娣就跟消失了一样,家里人守了几次都莫名其妙的人就不见了。开始时爷爷还挺担心焕娣,还和她家人四处去找。村子外三面是山,一面临河,经常有虎狼出没,每年都有几起孩子还门口叼走的事。第一次出去找焕娣的时候大家都急坏了,发动村里人四处去找可咋也找不到。后来丢的次数多了大家都习惯了,就连焕娣父母都不当回事儿了,反正到了天亮前准回来,丢不了。
不过焕娣每次回来都是面色潮红,样子很兴奋,搞得人心里七上八下。
而且自从焕娣开始失踪后就喜欢吃鸡,几乎每天都偷家里的鸡吃。她吃鸡是生吃,不是熟的。第一口就叨脖子上吸血,然后慢慢吃肉,家里鸡吃没了就去偷里邻居家院子里的鸡,让人发现好几次可谁都不敢管。太爷爷家里的鸡焕娣也都没饶喽,爷爷好几次要出去都让太爷爷拦住了,把门窗都锁紧撵爷爷回屋去睡觉。爷爷觉得焕娣太不正常了,开始和她保持距离,两家人也都同意。可他俩真正闹翻还是后来一件事。
那天半夜里爷爷起来撒尿,站尿桶边上放完水迷迷糊糊回屋,也不知焕娣从哪里进了屋。爷爷说当时屋里就一扇窗子都从里边插的好好的,他真想不通这人是从哪里进来的。爷爷看到这焕娣鬼鬼祟祟的朝自己喝水的杯子里放东西,也不知放得是什么,反正看起来很诡异。爷爷眼里可不揉沙子,哪能惯她这个,当时就踢门大吼:“你在干啥?”
屋子里静悄悄的,爷爷这么大嗓门太爷爷太奶奶竟然还睡得着。
焕娣扭头还是用那种直勾勾c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爷爷,柔声说了句:“你猜!”
爷爷更火了:“我猜个屁,快说你给我杯里放的啥?”
焕娣用一种哄孩子的语气温柔地说:“我给你吃的,你怕啥呀?”
深更半夜屋里静悄悄的,外面大月亮地惨白惨白的,焕娣用这么种奇怪的语气说话谁听了都害怕。爷爷就算不错的了,心里害怕可面上不含糊,狠狠拍下桌子叫道:“你特么怎么进来的?大姑娘家也不害臊,半夜里往男人屋里钻。”
焕娣的语气更温柔了:“你就是我男人,我害什么臊!”
“放屁,咱俩早完了。”爷爷大声说:“谁会要你这样的疯子。”
听爷爷这话,焕娣的眼神变得极恶毒,死死瞪着他。爷爷就算胆大了,但是在那一刻,却感觉到时间忽然静止,耳边连一丝声音也没有,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就好像僵住了。就这样过了一会,焕娣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得罪了黄大仙,谁也救不了你!”爷爷原本以为焕娣只是精神失常,没想到她根本就不是,而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