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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必真的去亡命天涯了女人浅浅地笑着,红唇依旧魅惑,脊梁依旧挺得笔直,不过却在不知不觉中多了些落寞。

    没办法啊,她早就已经过了抱着男朋友痛哭流涕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年纪了,又或者,是她对那个小家伙,其实上还是没那么喜欢吧。冷静之后再想,再三犹豫始终无法将那些想法说出口的原因,不是因为知道它不切实际,而是最终还是不愿意去做。

    说到底,现在的她,最爱的和唯一爱的那个人,只有自己。

    女人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办法,自从她成为贝尔摩德的那天起,自从她失去了偶然得来的、支撑着她度过了过往里最黑暗的三个月的至宝的那天起,自从她再找不到生命当中的信仰与依靠的那天起,一个简单的酒名,就注定了她在往后的日子里必定与黑暗相融,日日夜夜地在没有阳光的路上行走。

    裹上沙发上的毯子,贝尔摩德浑身湿漉漉地坐起来,走到厅室一隅的吧台前随手从柜子里拿了瓶酒打算驱驱寒。

    结果喝了一口才发现是芝华士,蓦然想起上次某个笨蛋莫名其妙地吃完飞醋后,硬是把自己酒柜里的所有酒都换成了各式各样的芝华士,倒掉了所有的琴酒不说,还得意洋洋地在卡尔瓦多斯的酒瓶上贴上“贝尔摩德说她不想要了”的便利贴,漂洋过海地寄给了卡尔瓦多斯,气得那个向来十分冷静的狙击手差点拎着枪过来找他算总账。

    不得不说在所有涉及到贝尔摩德的事情上,悠一都会突然变得极其幼稚。

    依旧微挑的唇角不知不觉间带上了无奈和心酸,贝尔摩德索性拿出了柜子里的每一瓶芝华士,找来厚底的玻璃杯放了个大号的冰球一杯接着一杯地倒给自己喝下去。直至原本就隐隐约约带来阵阵不适的胃疼一点点的加剧,最终演变到了甚至让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剧痛,贝尔摩德这才满意地放下酒杯,裹着毛毯直接睡在了酒柜前的地板上。

    这样带来的恶果是她现在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发现自己不仅胃疼,而且似乎还感冒了,头脑发昏脸颊滚烫。

    她撑着发晕的脑袋思考问题,昨天那个样子的话,小家伙似乎很是生气呀,至少在近期内都不会再回来再找自己了吧。

    说起悠一,不知道那个小笨蛋有没有好好处理伤口,额头上的还好说,手上搅进了那么多玻璃渣子,要是化脓就糟糕了真是的,手伤成那个样子还怎么弹钢琴啊那么大的人了,还学不会保护自己吃饭的东西。

    扶着额头支撑着自己从沙发站起来,着地的瞬间左脚传来的抽痛让贝尔摩德轻吸了口凉气,她拾起了昨夜被悠一粗暴地扔在地上的花束,倒上清水插在花瓶中后,懒洋洋地走到冰箱前,翻出了剩下的蛋糕和面包。

    习惯了这些日子来冒着热气的有温度的热食,这些冰冷无味的食物似乎更难以下咽了贝尔摩德强迫着自己咽下食物,然后又拖着脚找一瘸一拐地出了感冒药和胃药。

    啊啦,自己怎么也学得跟那小混蛋一样了贝尔摩德哭笑不得地看着不知不觉中被自己一起泡到马克杯中的感冒药和胃药,抬起杯子来轻轻嗅了嗅,治病的话大概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带给味蕾的刺激可绝不仅是一加一等于二了。

    捂着胃坐在沙发上,贝尔摩德随手打开电视,悠一带着微笑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这是在新v的录制现场接受娱乐栏目的采访。

    他身边站着的是这一系列v的女主角,似乎是叫奥莉希亚一个相当漂亮的俄罗斯姑娘,演员出身,年仅十六岁,有着一头及腰的美丽金发。

    现下这个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可爱女孩正静悄悄地站在悠一旁边,用含笑的眼眸注视着他,目光里充满了崇拜与爱慕。

    贝尔摩德搭在遥控器上的手指微微顿了顿,垂下眼眸,最终轻轻叹了口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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