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串通好的,谁信你们啊,我们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律师说只要在你们公司出事都是要报工伤赔偿的,没有抚慰金这一说。敢情你们骗我们的啊,欺负我们不懂法是吧,信不信我告你”
“婶儿,我信,我真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要打官司我们欢迎你们维权。”
“唉,你什么态度啊有你这样的员工吗什么态度啊这是”
“哎哎,小温同志,我们家小伟的事还没说清呢,你们赔多少钱啊”小伟妈妈拍拍我的肩膀。
“婶儿,关于小伟工伤的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公司只慰问不赔偿,赔偿的事儿您找朱老板,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哎哎别走啊,话还没说清楚呢。”
“就是,话没说清楚不能走”
唉,看来我刚才说的都是废话啊,我哇啦哇啦解释了一通人根本就不听,现在两人一人拽住我一个胳膊怒视着我。
“说啊。”
“说啊。”
“说什啊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真是无语了。
“该说的你说完了”刘苗苗妈妈问。
我点头。
“那不该说的呢”小伟妈妈阴阳怪气的问。
“什么不该说的”我不明白。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实话实说。”
“什么实话实说”
“还装”
“我没装”
“还没装,脸都红了”
“我我那是热的”其实是气的。
“你说不说”小伟妈妈咄咄逼人。
“说什么啊婶儿”你饶了我吧。
“非要我拆穿是吧。”
“婶儿,我真不明白。”苍天大地,我比窦娥都冤,我是真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有什么话您直说。”我下意识的接道。
小伟妈妈看看我又看看刘苗苗妈妈,哼了一声,冷笑道“你来的时候提的两箱慰问品是不是都给我们的”
啊,敢情她还在乎这个啊,就为这儿
我去,我真是醉了。
我呆愣了7秒才消化掉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我尴尬的杵在那里瞠目结舌。估计我的脸色应该很好看,要不然大家也不会看的津津有味,目不转睛。
我还在组织语言,刘苗苗妈妈就不干了,她把分贝飙升到极限赤急白咧的吼道“谁说都是给你们的,你哪只眼睛看见都是给你们的了,人温主管说什么了”
“温主管是没说什么,你让人家说什么啊,人一上来你就把东西接住了,人不好意思要走才留给你们一箱的,别以为我没看见。”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合着是我们贪了你们的东西吗我们是那种人吗,无凭无据少在这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我无凭无据,好,要证据是吧,这不是证据吗”小伟妈妈手快戳到我鼻子了。
“小温同志,你说是不是都给我们的”小伟妈妈咄咄逼人。
“温主管你说,是不是也有我们一份”刘家妈妈毫不示弱。
我,我该说什么呢,我真是够够的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听爹娘的话给人看病呢,看哪个病人敢如此嚣张。我就说我不适合干人事嘛,嘴笨还老说错话,弄到现在这上不去下不来的地步我真是无言以对了。
唉,我还能说什么呢,大家都等着看我笑话呢。
花锦城呢,他是不是也在看我笑话呢,我突然想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然后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他,果然那家伙跟别人一样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他妹妹,他父亲,还有扎完针一直没走的小护士,时不时往屋里观望的路人甲,刘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