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但是没用。
“妈妈,我想出去走走。”我痛苦的说道。
然后,妈妈拿了一件衣服。我们就走出了屋子,外面很静,月亮白的像面。妈妈双手抱着我的胳膊,一路上没有说话,母子相依,一圈一圈走在熟悉的路上。
“老儿,到底咋味了?好点了吗?”妈妈突然说。
“妈,我心里难受。”我面无表情的说。
“回去让你哥想想办法。”妈妈说。
我没有说话,又走了一圈就回去了。待把哥哥叫醒,哥哥就连夜打给了他同学,他同学说可能是用药过量,让我多喝水,把药排出来。
于是,我喝了很多水,一夜未睡,第二天依旧极度焦虑的要死了。哥哥就又听从他同学的建议去捡点抗焦虑的药吃,坐在哥哥的电瓶车上,我狠狠捉住哥哥的衣服,我怕我放手就摔了下去。
等捡了药,我吃了下去,那时药性已经排解的差不多了,又加上这药,下午五点多就好多了。
后来,随着药性的继续积累,内心的焦虑始终不放过我。我更担心自己夜里睡不着,就提前睡觉,可我越如此越是睡不着。于是我又吃了抗焦虑的药,心里才好受些。
可过了一段时间,抗焦虑的药也没用了。我就擅自把药由每天早晚两颗减到每天一颗半,这一招很有用,我的焦虑渐渐减轻了。
等焦虑减轻了,我又开始注意我的其它问题。我发现我的思维极度的缓慢,连两位数相加都难以很快算出,待我去想,脑子一片混乱。
于是,过年后我又到了上海,在二舅和二妗的帮你下,在嘉定,我租了一间房子住下。夕阳西下,我要和自己和解,对着自己渐短的影子说:“每个人难免会犯错误,我又何必怪罪于你呢。”
这个没有完全的对与错的世界,我首先要原谅自己,然后再去原谅别人。因为我连自己都无法原谅,又怎么去原谅别人?但是我原谅了自己以后要去改变自己,我自己改变了,别人自然也就改变了。可如果我没有对未来的期望,我对自己和别人的原谅将会大打折扣,因为我的精神支柱倒了,这是非常可怕的。我想到了我心灵的那第一印象,它是我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和希望。
教师节那天,我给王老师发去了一条信息:“王老师,教师节快乐。”
他回了一句:“谢谢”,还有一个微笑的表情。
后来,我经常去王老师的空间看看,我看到他忙于教学,经常在微信里看关于如何做人做事的文章,我知道这件事给王老师心灵也带来极大的痛苦。我们本来是王老师的第八届毕业生,也是最后的一届,以前一起吃饭的时候,还一起笑称王八戒,没想到由于我自身人性的弱点,竟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就如父亲的老来不幸。
精神慢慢的好转,靠在穿过杨木桥村的那条小河的铁栏杆上,昏黄的路灯下,微风从河面吹来,听着当地乘风的老人那我永远也听不懂的上海话,心里向往着远方,有着莫名的幸福感,整个人淡定,安静又快乐。待到了九点,老人们渐渐的都回了家,这里又剩我一个人了。漆黑的夜里,只有偶然路过的人与我相伴,远方那个制水厂的灯明明的亮着,在这孤独的夜里,我感觉到的是一个人的快乐。
那时候我已经是每天晚上吃一颗,可这药依旧对我影响很大,第二天早晨起来,我毫无精神,只是等到了下午,自己才会活过来。
没事的时候,我就和当地的人一起台钓。小河里的鲫鱼很多,运气好的话,可以钓一两斤。可是由于太小,我基本都放生了。后来,我发现河面上有很多白条,我就开始打浮。鱼饵刚甩下去,白天都抢着吃。一开始,它们吃的很猛,基本都可以提上来。后来,白条就被钓滑了,很少再钓到了。
钓鱼的时候,我结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