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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直到白衣秀士离开,宣姑娘才上前收拾着问:“怎么样,我看那人也是有些学问。可就是没想着进京赶考。说是什么瓦匠!”     书生一笑说:“他是瓦匠,倒也不为过。他不用赶考,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瓦匠!”     ……     三月后,寒江暮雪。     孤舟退去,蓑笠收回,寒江独钓,很是难寻,只有每日两巡渡江的孤舟,和来往的船客。     这一日,宣姑娘还在烫酒,低头哼着小曲,满目尽是灵动,像是做着最幸福的事!     还记得,五日前,她记得屋下的那块绿色翠玉后,还他,他不要,说是送她。她脸红了。扭捏了一阵,没好意思再给过去。     他一直没多话,只是寻常对白,无任何轻佻之礼。只是每日里都来,她才高兴。     白衣秀士也是常客,让宣姑娘觉着生对诗作词,好像是不分上下。只觉得他不为官,只为民,可惜了!     不过,店里有两个读书人是常客,笔墨是越来越多,她买了好多架子装潢起来,为这小店,平添几分儒雅。     有人问她为何不多造几间房,以供行人住。她就道:“临江过客,匆匆一过就是江湖,哪里还会在意这里多没多住一宿!”     “常客有家,流客有路,留不得就不留。还麻烦。”     ……     又是三月过去,桃花盛放,在江岸桃花不成林,却也错落嫣红。     她特地跑去看了小半日。     选的时间是上午,没有雨。     中午归来,哼曲烫酒备肉,最近半年,往这里送牛肉的次数和份量都明显增加了,她的工作量提高了,却不显任何的不耐烦。     烫酒温好,揭锅看肉时。     她忽然听到,外面一阵阵铁骑踏过。     她怕惹事,关掉店门,只留窗户。     行军踏来时,一柄柄长矛立起,中有裨将高昂!眼花缭乱。     只是,某一刻,忽然她双目一紧。     在军丛中!     她看到一高头大马上,一银甲将士傲然而立,单手捂剑,迈步行军中一动不动,直到过了橱窗,他才略一斜看。     正好对上她的眼,身前烟雾蒸腾,锅盖揭在半空顿住。依旧一身素衣。     “吁!”那银甲将士一招手。     “停!”牵马副将大喝。     银甲将士下马,摘下头盔。     “秦王!浅水原路程尚远!”     副将跪地以迎。     “我知道,不用多久!”银甲将士说。     他走到窗旁,单手托着头盔,问:“你可愿随我走?”     话很直接,再没有之前的那种朦胧。     少女的动作还在僵住,她身前锅灶火还未灭。身在颤抖地说:“你,你你你是秦王?”目眩欲泣,她觉得自己被骗了。     “是,但我也是驻官。”书生点头称是。“我本无意相瞒,但我不知,何时能再启用秦王之名。”     “你可愿与我走?我不许你一世荣华,但能让你一生祛忘。烦恼全在过往!”他伸手。     她僵住!     五息之后。     他收手,说:“多谢!告辞!”转身。     “等等!”少女立刻一急。     他笑了,真转了身。     她用水把火浇灭了,而后用食盒提酒,拿出两盘牛肉,走出小店,最后,再犹豫少许,又把那挂在正堂的笔墨拿下,抱在怀中。     “启程!~”     ……     人走店留,门关旗下,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开。     一白衣秀士路过,看着这一幕,岿然一叹:“终究,还是走了么?”     踏步远去,身影略有落寞。而后,他身站一座孤舟,到了江中,一跃而下,吓得船夫立刻跳江捞他,不过,他却像是落水而融一般,再也不见,船夫归来,吓了半死,高烧一场,半月方才好。     从此改行,再不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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