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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无聊,可在下水不久,忽然感觉到脚背一痒,下意识一踢。     一条金黄色大红鱼跃出水面,闪耀着金色阳光,刺目得很。     女子一眼就认出:“哎呀,怎么是你?”     鱼儿再入水,往远处游去少许,而后才转身,看着它,小小鱼嘴打开,鱼鳃不停张鼓呼吸。     宣姑娘见起不靠近,便蹲了下来,伸出手不停地勾动,过了好久那鲤鱼才缓缓靠近。     啄了一下手指,立刻远去。     咯咯咯!     “你好聪明,你是来找我玩的吗?”之声响起。     噼啪一下,鱼尾砸在水面,似是回应。     宣姑娘立刻眼睛一亮。     自这一日起,她每日又多了一项日程,只要天不下雨,旅客不多,必下水玩弄一会儿。有时候,洗衣之时,尚能见到红鲤相随。     她偶尔以衣棒相弄,鱼儿沉水远去,惹得她发笑,过一会儿才冒起,是要送给宣姑娘。     这是他来了这么久,第一次在她面前弄墨,她愣了少许,犹豫地接下,一摊开,上面书:“祛忘过来汤。”     她看不太懂,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说是表面上的意思,看看就好,不用细究。     再备一壶薄酒,书生上座!     这时,一白衣秀士走入,身材魁梧,白衣蓝领,走入到小店,外面烈日灼灼,看起来就像是来避暑。     不过,白衣秀士一走入,书生瞳孔微微一缩,能看到,他脚下略沾湿水,走到屋内才干!     “客官请坐,我这就上茶!”宣姑娘将笔墨收起。     那白衣秀士也看到了书生,看他青袍加身,气宇轩昂,颇显尊贵之气,便起步往他桌而去,吩咐:“来一壶酒,两条鱼。”     书生闻言一笑:“配酒最好的不是鱼,是牛肉。”说着往嘴里撕了一送,并没有寻常书生的酸腐气,倒是有些干脆!     “我说要鱼就是要鱼,哪里要你啰嗦。”白衣秀士凝眉以看。     宣姑娘见二人有吵起来的架势,便连忙打起和场:“这位客官,本店不吃鱼。”     “那就上些牛肉!”白衣秀士并未再争吵,静静待着。     书生和白衣秀士都坐了很久才走,其后没再说话。     之后,那白衣秀士似是摸清了书生来的时间,他把时间改成了上午,每天还是叫一壶酒,一盘牛肉。     终于,宣姑娘忍不住问:“客官,你平日是作甚的?怎天天得空来喝酒?”     “下!”     白衣秀士半字吐出,而后连道:“下雨天,有漏雨的时候,才出工,我是瓦匠!”     宣姑娘可不信,这秀士相貌堂堂,是瓦匠的材料:“既然客官不愿明说也罢,我也就一提,客官莫怪!”     只是,后来,白衣秀士果然雨天未至,倒是让宣姑娘越来越信他真的是一个瓦匠,不过,在宣姑娘看来,这白衣秀士谈吐也颇为非凡,有些学问,做瓦匠实在有些可惜。     某一日,宣姑娘提前让书生前来,欲要介绍两人相识。说是请两人喝酒,不用钱。     这次,他弄了两条鱼,一盘牛肉,两壶最好的酒。     鱼是草鱼。     宣姑娘说:“二位客官都是小店的常客,今日我得空,想请二位喝酒,我不胜酒力,敬你们一杯!”     一饮而尽后,就去招呼其他来往客人了。     这时,书生才问:“壮士来自何方?”     “你从何处来,我比你要略高几万丈。你往何处去,我要比你广无尽方圆。”白衣秀士说。     书生闻言眉头一皱。     “你知道我从何处来?”眼框微微几挑。     “不必知,再高莫过山中,再深莫过水里。我都去过。还是这酒水好喝。”白衣秀士说。     “倒也是,一种酒水,同养千般人。”书生看着白衣秀士略有通红的额头,把人字咬得很紧。     之后,二人并未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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