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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多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问也问不出来,魏晋不是支支吾吾,就是不接话头乱打岔。因为和魏晋关系好,米满仓还算是了解情况比较多的,他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和魏晋好好谈谈,了解了解情况,开导开导他。自此,同窗好友魏晋低迷的状态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刚刚张阿姨说他失踪的事情又再一次加重了内心对魏晋的焦虑和担心。
虽然嘴上给张阿姨说没事没事,米满仓静下来仔细想想自己也觉得没底,甚或有些恐惧,真怕魏晋一时想不开做出出格的事情来。他轻轻地推开窗户,秋日的晨风从窗外吹进来,带来丝丝凉意,他用手指理了理头发靠在窗边沉思,想了一会儿,他又一次下楼决定给大学同窗孙朝阳打传呼。
这三年他和大学同学魏晋c井亦波,还有孙朝阳都有联系,井亦波在广州读研究生,孙朝阳在报社做记者,平时联系较多,孙朝阳在大学的时候就有大哥风范,人比较活络,比起他和魏晋来社会“能耐”大一些。
在电话里他简单把魏晋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孙朝阳,末了,他又问孙朝阳“秦归尘这小子用不用给他说,大学那会他没少跟咱宿舍几个红过脸”。
孙朝阳说:“肯定要说的,再怎么咱也是一个宿舍出来的同学,何况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这几年在外地,可能有些情况你不了解,归尘这几年真的变化不少,有啥好事总惦记着咱宿舍几个哥们,我没少跟他蹭饭局,给他说说魏晋的事儿或许有帮助,这样吧”,孙朝阳略微停顿了一下说:“魏晋的事情我来跟他说,这小子毕业这几年混的特别好,三教九流路子野着呢,你不要管了”,末了,电话中孙朝阳说:“你这家伙啥时候回来的,也不提前吱声,大哥好给你接个风啊”,
米满仓说:“哎,我本来计划回趟老家呢,等从老家回来了再联系你,三年都没回去看父母了,这不魏晋又闹这一出事儿来,把我计划打乱了”。孙朝阳说:“有些话电话里不好说,明天咱俩小公园门口见,如果可能的话,明天下午咱俩去一趟魏晋家吧”。
打完电话,回到宿舍米满仓心情稍微平静点,在房间来回踱步,他突然想到了大学时同班同学“班花”白依依,她的爸爸是本市的副市长,或许通过她帮忙效果会好一些,时间有点早,打电话吧有点唐突,可又该怎么给“班花”说这个事情呢,他有点为难了,直接说吧,哥们魏晋也太没有面子了,何况白依依当系学生会宣传部长的时候他和魏晋是她的得力手下,想了一会儿,算了,丢人是小,找不到人事情大,他下定了决心这个电话一定要打,好不容易熬到八点钟,估计白依依也该起床了,米满仓硬着头皮拨通了她的电话。
“哎哟,满仓啊,毕业这三年多了都没见过你,昨晚我还梦到你给我写了一幅字呢,上次几个同学聚会大家还说到你呢,还在基层锻炼吗,在那里还顺利吧,这么早打我电话不会有啥事儿吧,”白依依电话一头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部长,不好意思这么早打你电话,有个事情比较急,原本不想告诉你,但事情有点严重,想看看你有啥办法没有”米满仓说。
“哎呀,看你说哪里去了,有啥事你就说嘛,如果能帮肯定帮你,不行的话咱再想办法”电话一头的白依依有点焦急。
“魏晋失踪了,真的,我没开玩笑,他妈妈快急疯了刚刚还和我通电话问我有没有他的信息”米满仓说。
“你说啥?魏晋找不到了,你可别吓我”,电话里白依依有点焦急,接着说,“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儿害怕了,他从边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上次,秦归尘还有孙朝阳我们几个小聚,我看他情绪不好只顾喝酒我都不敢问,诶呦,现在你这一说,我,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米满